霓裳對著這些打手勾勾手,眼中露出一絲寒忙冷冷說:“不要浪費時間了,你們一塊上吧。”
這些打手一愣,他們想不到都到這個時候了,這個女的還敢這麼囂張,還叫他們一起上,真當大家不敢動她?
“臭婆娘,真當我們兄弟是軟柿子嗎?”
“兄弟們不要跟她廢話,先把她抓起來再說,看她還敢不敢嘴硬!”
幾個流氓叫囂的同時衝向霓裳,有人攻他霓裳的胸前,還有人攻霓裳的大腿,招式十分猥瑣。
霓裳俏臉含霜,杏眼冰冷,一抬腳,一條一米二的大長腿瞬間一掃而過,衝在前頭的幾個打手當場就被她一腳踢的人仰馬翻,一屁股摔倒在地上。
剩下那些打手全都一驚!
能一腳就把幾個人撂倒,這樣的本事他們自問做不到,現在他們中人明白霓裳為什麼敢這麼囂張了。
“大家小心點,這個三八有點本事!”
“兄弟們一塊上!”
隨後剩下四十多個打手,像豺狼一樣撲向霓裳。
別墅內,郝景輝坐在秦九霄對麵翹起了二郎腿,掏出一根雪茄,身後小弟識趣給他點火。
郝景輝吸了一口雪茄,一臉傲慢道:“我是斯文人,不喜歡動手打人。”
“而且我這個人很愛衛生,不喜歡把地板弄臟。”
說著就輕輕用手指敲打了一下桌麵,發出一陣啪啪啪的聲音,一雙充滿壓迫感的眼睛盯著秦九霄道:“如果我是你,我一定會馬上離開,這才是聰明人該做的選擇!”
秦九霄一陣無語,自己在家中隻是吃個早餐,怎麼就有麻煩事上門呢。
“這位老兄,能不能讓我好好吃完這個早餐再說話,你知不知道你的口很臭啊,難道你今天早上沒刷牙嗎?”
郝景輝臉上的從容逐漸消失,冷冷道:“你會為你的無知,和狂妄付出慘重的代價!”
“對了,剛才你小情人已經出去了,想必現在已經被我兄弟抓住了,你能想象一個女人麵對幾十個男人會有什麼下場嗎?”
郝景輝嘴角露出了邪惡的奸笑道:“大家都是男人,不用我明說了吧。”
秦九霄懶得理會他,繼續吃著自己的早餐。
這種淡然從容的態度直接就把郝景輝給激怒了。
這小子竟然不把老子放在眼裏,還是真以為老子不敢把他怎麼樣了?
嘈!
郝景輝惡意頓生,將手中的雪茄在秦九霄將要吃的饅頭搓了搓,眼裏充滿了戲謔:“既然你那麼喜歡吃,那就把這個饅頭也吃了吧。”
秦九霄臉色也冷淡下來,慢慢放下手中的食物,冷冷看著郝景輝道:“本來我不想和一條狗計較的,可是這條狗有點不聽話,看來我得替你爸媽教訓一下你這個畜生了!”
郝景輝聞言大怒,當場就站起來嗬斥:“兄弟們,把這小子拖出去廢了!”
“記住,一定要把他雙腿打斷,我要讓他一輩子坐在輪椅上懺悔!”
郝景輝現在非常生氣,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得罪他。
他一定會讓得罪他的人受到世上最殘酷的處罰。
“少爺,不勞你動手,這種垃圾就交給我處理就行了,免得弄臟了你的手。”
不知何時,霓裳又像幽靈一樣重新回到了客廳。
聽到這個熟悉的女人聲音,郝景輝原本囂張的麵容瞬間就變得一臉震驚:“你怎麼還能進來?”
“我那些兄弟呢??”
郝景輝和他幾個小弟全都懵了,他們實在無法想象霓裳是怎麼還能夠進來的,而且渾身上下一點事都沒有。
難道自己手下那幫廢物被這個女人說服了?
這也不可能呀,他們絕對不敢違抗自己的命令。
霓裳淡淡道:“哦,你是在說你那些廢物手下嗎?”
“他們已經全部躺在地上了,不過不要緊,你很快就會和他們一樣。”
霓裳一臉平靜,卻說出了一番讓郝景輝毛骨悚然的話。
自己幾十個手下,竟然被這個女人打倒了?
而且這個女人出去才多久?也不過是幾分多鐘而已,這就擺平了幾十個人?
這怎麼可能?
難道這個女人是個高手?
郝景輝根本就無法接受自己手下被霓裳廢了的事實,連忙對身邊還在發呆的小弟吼道:“快出去看看發生了什麼事!”
幾個小弟如夢初醒,連忙衝出去。
當那幾個小弟跑出別墅門口的時候,頓時被眼前的一幕震驚得手足冰涼。
幾十個打手全部躺在地上,咿咿呀呀發出痛苦的叫聲,一些人痛的臉色發白。
四十多個人最起碼有三十多個人是捂住褲襠的慘叫的!
毫無疑問,男人最脆弱的部分遭受到了致命打擊!
那幾個小弟頓時感覺兩腿一緊,嚇得臉色發白,隨後趕緊衝進去彙報。
“老大,不好了,外麵那些弟兄們全都被這個娘們打倒了!”
郝景輝嚇得手中雪茄掉落在地上!
這個娘們竟然把幾十個人打倒了,這是披著人皮的怪獸吧??
霓裳眉頭一皺,目光看了一眼地上的雪茄有些不悅,這個垃圾竟然把雪茄弄在地上。
罪不可赦!
啪!
霓裳冷著臉,手一甩,一巴掌就重重打在郝景輝臉上!
郝景輝壓根就沒有看清楚的霓裳動作,毫無反應就被重重打在臉上。超過兩百斤重的身體,迅速失去平衡,整個人就倒在地上。
當場就把他摔得頭暈目眩,臉上傳來火辣辣的疼,差點就把他牙齒給打掉了。
那幾個小弟也被嚇得傻傻站在那裏,也不敢幫手。
霓裳滿臉怒容:“死肥豬,你好大的膽子,竟敢來我家撒野。”
“你可知道,你做了一件非常愚蠢的事情?”
郝景輝氣的渾身發抖,他竟然被打了!
長這麼大,他還是第一次被別人打臉。
恥辱、憤怒也瞬間衝垮了郝景輝的理智,臉色變的十分猙獰:“死八婆,你竟敢打我?”
“我一定會殺了你,你給我等著!”
“不,我要先奸後殺!”
霓裳眼中露出一絲絲寒芒,隨手抄起一把重二十斤的堅硬木質椅子,對著郝景輝腦袋就狠狠砸了下去!
“哎呀…啊啊啊啊啊…啊…”
淒厲的慘叫聲響徹整個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