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並不難猜，”盛懷安的聲音仍是沉靜的，“窈兒的容貌不像你，也不像嶽父。”
“窈兒曾和我說過，您在一戶大人家裏當過差，還曾得過夫人的賞賜，”盛懷安的眼眸極深，繼續道，“您也曾和我說，您這個閨女金貴，我當時隻覺得是您疼愛她，可現在想想，您這話指的是窈兒的身份，是嗎？”
金母臉色煞白，她望著眼前的盛懷安，啞著聲喃喃，“我倒是小瞧你了，你竟也不傻。”
盛懷安沒有理會金母的話，他微微靠近了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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