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瞳孔緊縮,最終撐不住倒了下去。
“你也配喜歡柳小姐?也不掂量掂量你是個什麼貨色。”
帶課老師用力的將鞋底往我的背上擰,確保能讓針進入的更深。
我的臉已經和地麵貼在了一起,被擠壓的五官皺在一起。
恍惚間我想起,原本我的人生不該是這樣的。
柳如夢是我喜歡了八年的人,直到一年前,我終於追上了她。
在我們快要訂婚前,她突然給我下了死通牒:
“謝允,如果你真的愛我,肯定也能從男德學院畢業吧?”
“男德學院?”
她嬌俏一笑,讓我差點看花了眼:
“對啊,比如說告訴你和異性保持距離,對女朋友細致溫柔,怎麼照顧女朋友的情緒之類的,隻要你可以從男德學院畢業,我就可以放心將自己的一輩子交給你了。”
麵對女友眼神裏的期待,我點了點頭。
殊不知,她早就和顧軒纏在了一起。
讓我去男德學院,也是顧軒的主意。
隻因為我們的訂婚時間太倉促,她還想陪著顧軒去旅遊。
所以便想了這個借口將我支開。
而當我剛剛步入男德學院,悲劇便發生了。
來這裏的第一課,就是讓我脫光衣服,跪著給老師們舔幹淨鞋子。
鞋子上故意占滿了許多泥巴,甚至還有刀片。
我不肯,就被壓下去受鞭刑,繼續往傷口上澆鹽水。
如此這般,第二天我終於認輸,將鞋子舔幹淨。
隻是那刀片劃破我的舌頭,堪堪擦破我的嘴角,導致嘴裏起了很多潰瘍,讓人疼痛不已。
在我做完這件事後,那老師隻是笑著看向我,說道:
“還敢喜歡柳如夢嗎?”
我懵然點頭,他就一腳將我踹翻,刀子也趁機嵌入我的身體。
“你也配?”
一直到現在,我再次聽到他的提問:
“還敢肖想柳小姐嗎?”
我受著劇痛,嗚咽著胡亂搖頭:“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我開始變得馴服。
我不再擁有人的思維,逐漸被男德學院同化成一隻牲畜。
幾個帶課老師突然將我拉到了診療床上,束縛住我的手腳。
然後,開始電擊。
“你這種低賤的人不配和柳如夢在一起,她根本就不喜歡你。”
“她可以喜歡很多人,唯獨不是你這種賤人。”
他們每說一聲,電流就以從容不迫的姿態遊走於我的全身。
我被電的瞳孔渙散,渾身顫抖。
頭腦一陣發白,似乎真的要將那些話映入大腦。
“還敢喜歡柳如夢嗎?她將你送到我們這裏來,就是因為不想接受你肮臟的愛!”
最後一句話說完,電流的強度驀然上了一個檔次。
我淚流滿麵,隻能小聲的不斷重複:
“求求你們,我不會喜歡柳如夢的,我不配喜歡她。”
“我隻是狗,隻是一條狗。”
“我下賤,我惡心,我低俗,我什麼都認。”
直到這句話說完,我感到自己的身體發生了劇烈的撕扯。
一半叫囂著讓我忘記柳如夢,一半讓我不要忘記在這裏受到的一切。
最終,我暈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