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被她的話嚇到，還是被她忽然變冷的目光刺到，周少謹隻覺得心頭一陣冰涼，眸光頓時一陣皺縮。
片刻，他輕呼了口氣，問：“如果誰讓你不高興了，你可以立刻讓他生病或者出意外嗎？”
說到這，沐嬋勾了勾嘴角，補充道：“我還可以讓他立刻死亡。”
周少謹渾身僵住。
他不是被沐嬋的話刺激到，而是被沐嬋的臉上陡然掠過的一抹笑容驚豔了。
這應該是他認識她以來，第一次見她微笑，笑得很淺，淡淡的，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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