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周晏庭是在我中醫館碰上的。
他說他最近頭有點兒疼,想做做針灸。
但好巧不巧,我那會兒剛好和朋友喝完酒回中醫館拿東西,醉得七葷八素。
能把該紮腦袋上的針直接紮人不該紮的地方上去。
這他哪敢讓我紮?於是坐下來和我聊天。
聊著聊著我就開始發酒瘋耍流氓,扒下了他的皮帶。
我拿著皮帶腳踩凳子,妥妥一副凶猛虐待狂的風範。
他眼睛都亮了,仿佛我的動作並沒有什麼不妥。
正當他準備沉浸式享受時,我甩起皮帶就朝著他的屁股上抽了過去。
一邊抽一邊大聲嚎叫——
「隻要男人換得快,沒有悲傷隻有愛!」
「身世浮沉雨打萍,老子野到要變形!」
「城南城北一條街,打聽打聽誰是爹!」
周晏庭怒了,上前一步把我抵在中藥櫃上。
「薑星,合著你抽我是特麼擱這兒給自己打拍子呢?」
下一秒,他整個人僵在原地。
因為我咬了他的喉結。
一雙手也跟裝了雷達似的,專朝他那八塊腹肌抓。
哇哦。
「想要野到變形是吧!行,這是你自己說的。」
第二天早上醒來,狗血霸總小說裏寫的“身體疼得像被大卡車碾過”完全不存在。
能不給女人留下任何不適,怎麼做到的?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天選做飯人?。
「薑星,和我結婚。」
周晏庭一開口,直接給我這個單純小女孩幹懵逼。
「哈?」
「你已經體驗過了。」
我瞪大眼睛:「雖然但是,區區一夜也不用發展成婚姻關係吧?這會不會太超前了我的哥?」
他沒穿衣服,一副力量感恰到好處的完美身材在我眼前晃,觀賞性十足。
尤其那對胸肌,我都快暈了。
「對我來說不僅不超前,甚至已經延遲很多年了。」
「啥意思?」我沒聽懂。
「你很快就會知道的,總之我從小就沒老婆,可憐可憐我吧。」
我:???
這真的是當初大學校園裏瘋傳的那個天之驕子周晏庭嗎?
天之驕子怎會說出如此不要臉的話?我好怕怕。
為表誠意,這人一個電話打過去,他助理送來幾摞東西。
是的沒錯,幾摞,主要由房本兒構成。
除此之外還有一份資產證明書。
我大致瞄了一眼就開始猛掐人中:這世上有人生來就在羅馬,有人生來就是牛馬。
「和我結婚,一年期滿你可以提出離婚,至於我名下所有財產,你都有一半。」
「我嘞個豆,我的姑我的姥,我的棉褲我的襖,我的大腦變大棗!」
「老公啊不是,老同學,你認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