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楚誠是協議婚姻,私下我兩各玩各的,互不幹預。
直到某天,我遇見了真愛弟弟。
楚誠夜不歸宿的時候,他給我煮螺螄粉陪我追劇;楚誠尋歡作樂的時候,他可憐巴巴舉著蛋糕求我再疼他一回。
看著弟弟清爽的八塊腹肌和楚誠凸出的肚子,我突然醒悟了:人之初,性本色!
我提出離婚後,形同虛設的老公瘋了。
“老婆,你在哪,我想吃你做的糖醋排骨。”
身旁的弟弟靠近話筒,語氣含笑:“前夫哥,你來晚咯,姐姐嗦粉呢,沒空給你做排骨。”"
......
見到江澈的時候,我正在超市挑排骨。
他還是初見時的樣子,發梢恰好在好看的眉毛上,眼神清澈如全,洋溢著青春的氣息。
好像我們真的是許久未見的好友,他三步並兩步走到我麵前,抓住我的手,粘粘乎乎跟我撒嬌:
“姐姐,逛超市啊?”
我不動聲色把手抽離,神情淡漠:“老公想吃排骨,我來買排骨。”
江澈的手停在半空中,有點尷尬。
恰好這個時候一個電話打了進來。
我接通電話,是惡心了我一天的聲音,男人愛女人恨的夾子音,甜膩過頭。
“清予姐,楚總喝醉了,賴在我這,扶都扶不起來,今晚怕是回不去了。”
多白蓮,多貼心。
她這聲“清予姐”讓我想起前天晚上,楚誠整個人掛在她身上,她登堂入室的模樣。
“清予姐,快來扶一下楚總,今天客戶太難纏了。”
“清予姐,你去煮碗醒酒湯吧,我給楚總擦擦臉。”
“哦對,清予姐,楚總的外套還放在我的車上,你去拿吧。”
“兜裏有我的口紅,清予姐,放在車裏就好啦。”
一口一個禮貌的“清予姐”,一句一個吩咐。
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這個屋子的主人,我是個保姆呢。
她自以為是的把戲在我這毫無作用。
那天我看著她又擦臉又扶人的,吩咐保姆去她車裏取回了我老公的外套。
保姆回來臉色不太好,在我耳邊輕聲說:“夫人,兜裏不僅有她的口紅,還有一條內褲,黑色的。”
我哦了一聲,看了眼還在忙活的秘書和醉的七倒八歪的楚誠。
最煩酒鬼了,又沉又臟。
我一邊上樓一邊對秘書說:“那小陳,你和保姆先忙著,我得睡美容覺了。”
所以,現在聽著她說的話。
真是蹬鼻子上臉,上次看我沒反應,這次直接不把人送回家了。
才七點就喝的不省人事了,想必是個刺激的、做好準備的夜晚。
行吧,不在家更好。
我放下排骨,走向速食那排貨架:“好啊,那就辛苦你了。”
這有什麼,楚誠最會玩了,這種初出茅廬想攀高枝的,簡直就是送上門的。
一開始那些楚誠的青梅們,在酒吧把我圍坐一團,一個個不客氣的巴掌往我臉上呼。
當時楚誠也是喝醉了,等他清醒,青梅團早已散去,隻剩下個我。
冷著臉,眼淚卻掉個不停。
楚誠心疼的吻掉我的淚珠,不住的哄我,保證這種事再也不會發生。
他拉黑了他所有的青梅,並發誓再也不會和她們有任何聯係。
隻不過,後來他又找了些新的、更年輕的“青梅”。
現在,楚誠管理她們已經很有一套,很少有傻的張揚到我麵前。
所以,麵對年輕貌美無腦秘書的挑釁,我還真就不屑一顧,想看看她能作到什麼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