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個時代來說,男女不同席,這人堂而皇之的躺在了她的床上,怎麼看怎麼覺得詭異。
可是看到那雙眼睛裏的希翼,還有充斥著鼻尖的血腥味。想到自己的職業在穿越之前就是大夫,隨即點了點頭,朝著那男子走去:“好吧!我是大夫,我幫你療傷,你且躺好。”
初雪拿來剛剛采好的藥簍子,坐在了床邊:“自己可以脫衣服嗎?我來為你包紮。”
“麻煩姑娘了,我的傷在胸腹處,隻是我剛剛上了些止血藥,占時不能動彈。”蕭擎宇看了看自己胸腹處的傷口劍眉微蹙說道。
初雪看了看那雙明媚的雙眼,壓下心低的疑問不禁冒了出來:你丫的不能動彈,是怎麼躺在我的床上的?
算了算了,我是大夫,應該治病救人,希望自己的善念可以早日離開這個鬼地方,這個心中這樣想著,初雪開始了處理蕭擎宇的傷。傷口很深,像是利器所致,胸腹之上大大小小的傷口,竟然有十餘處,有的地方嚴重的隱約可以看到白骨。
對於如此嚴重深可見骨的傷勢,初雪沒有問怎麼受的傷,畢竟每個人都有私人空間,或許他並不想說,而她不問,蕭擎宇也沒有要說的打算,直說是躲避仇人追殺,誤入了圈套。
蕭擎宇看著在自己胸前忙碌的女子,心底湧起一股暖流。有多長時間了,沒有人如此對他了?後宮裏的那些妃嬪雖然對他也很是關心,但是更多的是敬畏。
像這種無微不至的關心,看著在自己胸前來回忙碌的小手,他的心中像是吃了蜜一樣甜。
初雪處理好了傷口,走進廚房開始做飯。這是一處她專門用來躲避風雨的地方,上次在這座茅草屋中留宿,帶來了好多的大米和白麵。做起飯來也是得心應手的很。
想著床上躺著的男子,傷的很是嚴重,她又做個幾個菜餅,給那男子留著明早上走的時候可以拿著幾個,路上可以當作幹糧。
不一會兒,一份米湯,一份野菜炒菜就做好了,拿了兩個菜餅一起放在了床沿邊的矮桌上。
初雪扶起蕭擎宇靠在床頭上,兩人倒是顯得分外和諧的吃過了晚飯。
“多謝姑娘的照顧,在下擎宇,敢問姑娘尊姓大名?”以後定當回報姑娘恩情。最後一句話蕭擎宇並沒有說出來,看著初雪做事不拘小節,對人對事都十分謙卑有禮,心裏的喜歡又上了一層樓,他本不是容易動心之人,很多時候都是冷清冷性的,但是此刻卻控製不住心裏的異樣情感。心中不禁感歎一句:這姑娘,不錯!
“不用謝,我叫初雪,在晴雪閣。”
“晴雪閣?那不是衣裳鋪子嗎?姑娘是那裏的老板?”蕭擎宇不住追問,想要知道具體位置,就算明天離去了,還是可以聯係的,也還是可以找到她的。
“嗯,對,我是老板,”說完這句話,初雪收拾了飯碗就走出了房門。
房間內蕭擎宇的心裏確是五味雜全,心裏的震驚一波一波的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