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滿宮最醜的宮女,卻夜夜和皇帝在榻上纏綿。
從未被寵幸過的貴妃不顧阻攔闖入寢殿
卻看到我被皇帝摟在胸前,衣衫半褪媚態盡顯
腰間大掌緊握,雪膚上紅梅點點
貴妃撲上來罵我是上不了台麵的賤蹄子
卻被盛怒的皇帝命人拖了出去
迎著貴妃陰毒的視線,我諷刺勾起嘴角
報複一個人最好的辦法,就是輕易得到她求而不得的東西
我就是要讓她看看,她心心念念的皇帝寧願夜夜寵幸我這個毀容的宮女,也不願碰她一根手指
......
崔貴妃又在“賞人”了。
一碗熱油賞給了她的陪嫁丫鬟采蓮,燙得被皇上誇過的“鶯啼燕囀”的喉嚨再也發不出聲音。
蹲守在皇上下朝的必經之路上的小宮女們抖如篩糠。
她尖利的護甲在容貌出挑的幾位宮女的臉上胡亂劃著,手上力道雖重,臉上卻是笑著的。
後宮眾人見識過貴妃的狠辣,知道她越笑得開心便越是有人遭殃得狠,一溜煙的全跪下,頭嗑得震天響。
見此,她滿意的笑了,在永壽宮宮人的簇擁之下上了轎攆,剛要起轎時,又眼尖地發現了角落裏捧著花瓶的我。
“醜奴,你怎麼也在這兒?”
我從人群中走出,抱著花瓶福了福身:“娘娘昨日說屋內炭火味熏鼻子,奴婢想著添點花香或許能好聞些。娘娘瞧這臘梅如何?”
我抬眼打量了一瞬貴妃的神情,後很快低下了頭。
紅梅傲雪,在崔貴妃的臉上映出些許笑意。
她用護甲戳了戳我臉上醜陋的疤痕,滿意地笑:“很好。”
我不知道她是稱讚花好,還是我摘花好,一時不敢言。
她清了清嗓子:“難為你處處留心為本宮分憂。采蓮那個不中用的打發去掖庭了。從今日起,你便是永壽宮的掌事宮女了。”
我在聲聲道賀中伏低磕頭謝恩,麵上對她感激不盡,掌心裏卻全是汗。
貴妃娘娘以為我麵容被毀、醜陋無比,放在身邊不但不會博得皇上青睞,反而會襯托她的美麗。
可她不知道,我麵上對她忠心耿耿,其實是在等待機會要她崔氏滿門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