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軍攻入皇城時,我正在梳妝。
丞相嫡女岑月綰風華絕代,容貌傾城,還未進宮時便是各世家子弟的追捧對象。
可她偏偏隻愛一人。
鎮遠將軍府少將軍沈寂。
我幻想過他從戰場回來進城的模樣。
高頭大馬,銀甲流光,英姿颯爽。
彼時的他滿身少年意氣,寫信告訴我立誌要成為他父親那般鎮守一方的將軍。
信中他興奮的同我訴說他撿回去的雛鷹如何展翅高飛,告訴我玫瑰在沙漠也能盛開。
經過戰場洗禮的少年沉穩了許多,我就那麼含笑捧著信。
最後,他說,「綰綰,等成了親,我們便長居北漠,我帶你領略大漠風光,看黃沙落日。」
過去了五年,他的笑容依舊曆曆在目,言猶在耳。
可惜,信中所說,我沒機會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