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再次醒來時,渾身酸痛,段衡已經去上早朝了。
三年了,是時候讓藥效發作了......
我倚靠在軟榻上,一邊把玩著手中的葡萄一邊問管家:
「近日象姑館可有新引入的貌美小男倌?」
管家不敢抬頭:「倒來了一個,而且一夜成為了象姑館的頭牌。」
我將葡萄扔他頭上,葡萄瞬間爆汁:
「那你還不快去給本公主弄進府!」
管家被我的嗬斥聲嚇得雙膝跪地:
「這,公主您有所不知啊。那名男子乃是個清倌,不僅樣貌,琴藝更是了得,引得無數人駐足欣賞。韓將軍更是放言,誰都不許動他。」
「這,奴才也沒辦法呀。」
我抬腳將他踹倒在地:「廢物!」
「罷了,我親自去。」
「這,公主萬萬不可呀,韓將軍乃皇上看中的大將,惹了他皇上不一定會站您這邊呀!」
懶得再聽他廢話,我直接帶著兩列侍衛就去到了象姑館。
扔下一大遝銀票,我看向老鴇,指著台上彈琴的漂亮少年道:
「他,我要了。」
老鴇有些為難:「這,韓將軍他......」
我用眼神示意侍衛,侍衛們「唰」的一下就將劍刃抽了出來。
老鴇被這架勢嚇得臉都白了連忙上台將寒絮拉到我麵前,對著我一臉諂媚的笑著:
「公主,人給你了,慢走不送啊。」
我冷哼一聲,還算識趣。
寒絮一臉迷茫的看著我,我直接拽住他的手臂拉著他回府。
「把衣服脫了。」
我的話仿佛把他嚇到了,他像個小媳婦般抱住自己,看起來無助又可憐:
「公主,奴家...奴家賣藝不賣身。」
我赤腳踩在木板上一步一步朝寒絮逼近,直把他逼得退無可退軟倒在地。
我低眸勾起他的下巴細細摩挲:
「你不脫,是想本公主幫你脫嗎?」
聽到我露骨的話,他瞪大了雙眸,眼眶裏的淚珠欲滴不落,楚楚可憐。
但當我撩開他的衣服,他卻不掙紮,隻是全身顫抖得更加厲害。
香肩半露,臉上泛起紅暈仿佛一株任人采擷的花骨朵。
他是我見過的,最美的男子。
我情不自禁的摟住他的脖頸似蜻蜓點水般細細親吻他的薄唇。
段衡回來看到的便是這香豔淋漓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