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想救他嗎？”
“那用你的命，來換他的命吧。”
“這是你欠我的。”
這句話，自我懂事起，便常縈繞在耳邊。
我緊握袖中的滅魂釘，看著阿姐的眼中帶著悲涼。
“我從不欠你什麼，母親也是，自始至終，我們都不曾欠過你。”
我的話令她瞬間紅了眼尾，反駁我道。
“若不是因為母親執意催生，我又怎會生下來便患有心悸之症，自此什麼琴瑟和鳴，什麼執子之手，於我都是無望。那些湯藥沒喝在你的肚中，你自然不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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