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桌上還算規矩,但飯後他們提議去隔壁KTV唱歌。
酒過三巡,老男人的真麵目便顯露無遺。
黃姐執意讓我們緊挨著那三個老男人坐下。
我吃驚地看著盧莎莎已經與姓王的製片人談笑風生,打成一片。
趙靜怡被姓朱的投資商摟在懷裏,臉色有些僵硬。
郭導頻頻向我勸酒,被我以“回去還要練習唱歌”為由婉拒。
黃姐及時為我打圓場,“她是主唱,嗓子確實得保護好。來,你去給郭導現場表演一個。”
郭導說,“一個人唱多沒意思,我們一起來啊。”說著就擠到我的身邊坐下。
我不動聲色地拉開安全距離,點了一首《我的祖國》:
“一條大河波浪寬~”
“風吹稻香飄兩岸~”
自我第一聲清亮的嗓音響起,眾人的目光齊刷刷地投向了我。
等我唱完,房間裏鴉雀無聲。
郭導麵色瞬間萎了下去。
他皺著眉,顯然十分不滿:“你們新女團就這水平?能有市場嗎?”
“我看咱們恐怕不合拍,你們還是另請高明合作吧。”
黃姐的臉色也沉了下來。
剛要開口解釋,門口突然傳來了啪啪的掌聲。
“音準音色都很好,唱的也很有感情,哪裏不好了?”
一個女人走了進來,郭導瞬間麵如土色,仿佛見到了克星。
姓朱的投資商連忙站起身,滿臉堆笑地迎了上去:“嫂子,你怎麼來了?”
“聽說你們今天有應酬,怕老郭喝多了,過來看看。”
她淡淡地回應著,目光卻在我身上停留了片刻。
“沒有沒有,我們馬上結束了。”
黃姐站在一旁,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聚會匆匆忙忙結束了。
臨走時,許太往我手中塞了一張名片。
“小姑娘挺有意思,以後有事可以聯係我。”
回去的路上,黃姐氣急敗壞地質問是誰泄露了消息。
我當然不會承認,是我趁去衛生間的間隙在社交軟件上給許太發了私信。
黃姐見沒人承認,又把矛頭指向我:
“白湘菱!你事先答應得好好的,現在卻搞出這種幺蛾子!今天得罪了郭導,這個損失你要怎麼承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