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在襲擊後被警方製服,還有另一個...
我會想起事故當天,倒在血泊裏的那個“薑離”,他的手指都被擰斷。
偽人的襲擊向來是直接暴力,怎麼會有這麼可怕的折磨方式。
難道是因為,那個被殺死的“薑離”,那個躺在棺材裏的“薑離”,根本就沒有一副完整的軀體。
死的,是另一個偽人。
我檢查了各個儀器的使用狀況、基本損耗,甚至查了實驗室的用電量。
種種因素都指向一個結果。
薑離沒有死,他用偽人殺了偽人。
真是好一出金蟬脫殼,隻不過。
想要逃過警方的調查和法醫的檢驗,隻憑他一個人是做不到的。
那個哭暈在家裏的薑媽,到底知不知道這一切呢?
薑媽是學術泰鬥,薑離雖然沒什麼本事,但也在我和薑媽的“幫助”下有了名氣。
他就算成功假死也必須換張臉生活。
這讓我很難找到他的行蹤,單純的全覆蓋人臉追蹤已經失效。
苦惱之際,我想到那個美豔的女人。
在葬禮上穿著如此鮮豔,還明目張膽的以小三的身份挑釁原配。
我隻能想到一個原因。
囂張。
想必薑離假死,就是為了和這個女人幸福生活。
薑媽把我死死鎖在薑離身邊,可他早就厭倦了我這個無趣的女人。
之前也不是沒有過這樣的事。
我生日那天,薑離在外麵和一個糊女星喝的爛醉,還被狗仔拍了照片。
我站在萬千刺眼的閃光燈和鏡頭下替他澄清。
我幫薑離整理用品,不慎從樓梯摔落骨折的那天,他正和好兄弟比誰一晚上親的女人最多。
那天他回來,沒有我給他遞上醒酒藥和養胃的粥,他大發雷霆,把我剛收拾好的物件全部摔壞。
我不是沒有想過逃離,我很懼怕薑離和薑媽。
可薑離總是不屑地看著我,質問我逃到哪裏能躲過現代AI的追查。
薑媽也總是一邊哭一邊捶打自己的胸口,說撿來的就是養不熟,自己這麼多年養了個白眼狼。
於情於理,我都不得不留在這裏。
可現在,已經是箭在弦上。
我隻需要一個答案,就能徹底釋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