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牧也之被魏書宴叫來的保安趕走。
魏書宴才跟我介紹起小白蓮妹妹。
她叫寒笙。
冷玉笙寒,吹徹小梅春透。
好名字,她父母是想自己女兒清高孤傲,超凡脫俗。
可惜了,寒笙一點都不像她的名字。
幾句寒暄,我笑著說寒笙身上有股好聞的香味。
故意湊近她耳朵,聞她的碎發。
隨即在她耳邊低聲警告,「不要肖想不該肖想之人。」
她滿臉委屈受傷,怯懦地一言不發。
我心裏冷哼,這種白蓮花做派我可見的多了。
魏書宴讓秘書送喝了酒的我回家。
而他卻要親自送寒笙回家。
魏書宴說,他要盯著寒笙,以防她再被牧也之這個黃毛拐走。
鑒於他主動解釋,我便沒多想。
回到家沒多久。
我收到了魏書宴的消息。「今晚家宴,不回了。」
我隱隱覺得不對。
以往的家宴,魏書宴都是會帶我去的。
魏母對我這個未來的兒媳也算滿意。
況且今日魏書程剛結婚,新婚之夜怎麼會去家宴。
直覺告訴我,魏書宴說謊了。
我並不會去質問他。
因為我覺得再親密的人,也要給彼此留空間。
不再多想,我打開電腦,翻起近期花店的流水。
兩年前,跟魏書宴確定關係那天,我在H市開了間花店。
用心養護之人,養出的花自然美豔清香。
就像我們的感情,維護到位,就會越來越深。
我看著電腦裏一批批流水,心裏盤算著賺了不少。
倏地,我看見了寒笙這個名字靜靜地躺在買家一列裏。
為了做好售後服務,我都會讓店員留取買家的信息便於回訪。
我沒想到會看到寒笙。
我好奇地一頁一頁劃過去。
每周一,寒笙都會買一株白茉莉。
而我記得,茉莉花的香氣恰恰是魏書宴最喜歡的香味。
我回想起每周一,魏書宴都會通宵加班。
而第二天,他的身上總會聞到極淡的茉莉花香。
茉莉花的花語,贈君茉莉,願君莫離。
莫離莫離,寒笙想要誰別離開?
聯想起白天發生的一切,我的思緒如潮。
這一切真的隻是巧合嗎?
我顫抖著打開手機,屏幕赫然顯示,「星期一。」
最後一絲幻想徹底被擊碎。
寒笙或許不是單戀魏書宴,他是有回應她的。
克製不住地懷疑,猜忌在腦中亂竄。
思緒亂成了一張網,纏在心口,越是掙紮越是裹得更緊。
無處發泄的痛苦迫使我撥通了魏書宴的電話。
我想要,魏書宴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