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我才聽她的侍女說,蘇荔喜歡阿遠,但是從小與阿遠青梅竹馬的卻是我。
她以前被教養在鄉下,剛回來時並不與我們親近,所以與阿遠更像是兄妹。
所以她便記恨我,覺得是我搶了她的人生。
在認識梁齊後,她了解了梁齊的所謀的宏圖大業,便想借他的手鏟除我。
所以她便向梁齊說,我在害她欺負她。
我父親是禦史大夫,他三番五次想讓父親諫言,立他為儲。
可是父親當時是清流,本不想摻和這些,況且也對這位流落民間的皇子存疑。
便遲遲不肯應允
於是梁齊便將我擄了去,丟到了邊疆的軍營裏。
他既是為他的心上人報仇,也想以此震懾父親,逼他諫言。
而我,就是他討好心上人和謀權的犧牲品。
轉眼間,他把我關進皇宮已經足足七天。
我不能外出,不能自盡,隻能整天待在堂鳳殿裏,時時刻刻由宮人看管。
這七天,他每夜都來,有時候帶著酒氣,有時候清醒又迷離。
他來時不管我願不願意,總是欺身而上。
索取全部。
我想起了,在軍營的七天,不見天日,苦不堪言受盡欺辱。
我被丟到邊疆軍營中時,那些士兵猶如惡犬撲食。
我不記得,每天會遭多少辱。
我隻記得,軀體和心理極度撕心裂肺的痛。
當時極度想自盡了之。
可我還想再見阿遠和父親母親一麵。
於是我咬著牙堅持不讓自己昏睡過去。
終於我快昏過去的一瞬間,我仿佛看見阿遠為我的時間帶來了一抹陽光。
他拉開帳篷,一把將撲在我身上的三四個士兵丟出賬外。
“殺”
這是我暈過去前,最後聽見的話。
後來我睡了不知道多久,渾身撕裂般的痛讓我從夢中驚醒。
我知道,是阿遠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