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裏，我從一進門就在給值班的警察道歉。
“給你們添麻煩了。”
他們朝我投來同情又可憐的目光。
門打開後我差點沒認出麵前的身影。
林顏一臉灰敗地跌坐在地上。
原先烏黑有光澤的頭發也亂得像鳥窩。
臉上的妝哭的像個小醜。
底下的睡衣早就在拉扯中變形，鬆鬆垮垮地搭在身上。
我從認識林顏，就沒看見過她這麼狼狽的模樣。
她呆滯的目光轉到我臉上，反應了半天才認出我來。
要不是身邊的民警拉著，我毫不懷疑她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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