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黃琰琰做舔狗的第五年,她依舊每天花天酒地。
為了不耽誤我帶她出國玩,還害我沒能見到母親的最後一麵。
我決定不再舔了。
黃琰琰幹脆不裝了:“我給你臉了!誰會要你這個農村出身的癩蛤蟆!”
直到晚宴上,她身旁的大佬,對我畢恭畢敬地叫了聲少爺。
......
淩晨兩點三十分,我接到黃琰琰的電話。
“傅瑜,我醉了,你快來接我,給你發位置。”
我定了定神,抄起身邊的袋子,起身去接她。
目的地是一幢別墅,隔著很遠就聽到裏麵吵鬧的音樂聲和哄笑聲,在這靜謐的深夜顯得那麼格格不入。
門沒有鎖,我直接開門走進去。
在快掀翻房頂的起哄聲下,黃琰琰和一個男人正緊緊地抱在一起,身體一拱一拱,試圖擠破夾在他們中間的氣球。
那男人的其中一隻手,緊緊地包裹住黃琰琰的臀。
看著這荒唐的一幕,我不由得冷笑出聲。
隨著氣球砰地一聲響,有人發現了我:“傅瑜來了!”
周圍哄鬧聲漸漸變小,大家都不約而同地看看我,再看看黃琰琰。
此時的黃琰琰臉頰潮紅,終於鬆開那男人的脖子,還嬌嗔地笑著錘了那男人一拳。
我麵無表情的穿過眾人的目光,走到黃琰琰麵前。
有人在旁邊起哄:“我們琰琰真是有福氣,找到這麼個好脾氣的二十四孝男友!”
“是呀,聽琰琰說傅瑜正和她鬧別扭呢,這不還是一個電話就來了。”
黃琰琰衝說話的那女生得意地挑了下眉毛,仿佛在說:我說吧,他一定會來。
是的,曾經的我,已經習慣在別人嘲笑的目光中接她回家了。
接她時,我可能會遇到各種超出想象的畫麵。
也許是她早已爛醉如泥,也許是穿著比基尼和別的男人抱著遊泳,也許是騎在男人身上給他捏背按摩,再到今天,和男人抱著夾氣球。
她搪塞我的話也都差不多。
“真生氣了?別這麼小心眼嘛,你知道我的,我就是愛玩,又不會真的和別人怎麼樣。”
“傅瑜,你沒有心!高中時隻有我願意理你這個窮小子,現在我不過是多和大家社交一些,你竟然想阻止我?”
“男人的話果然不能信,是誰說過,最大的願望就是讓我快樂幸福,現在倒好......”
現在倒是很好,我再也不會阻攔她去追求快樂幸福了。
可能是見我在原地走了神,黃琰琰輕輕咳嗽一聲,佯裝怒道:“你不是生我的氣了嘛,幹嘛還來接人家。”
我漠然地看著她:“我不是來接你的。”
此話一出,周圍更安靜了。
黃琰琰臉上閃過慌張的神色,後又變成不悅:“傅瑜,你什麼意思?”
我從手中的袋子裏拿出兩件大紅色的情趣內衣,甩到她身上。
上麵還殘留著刺鼻的香水味,和淡淡的煙草味。
可惜,我並不抽煙。
“你所有的衣物我已經打包送到你宿舍了,沒想到還剩下了這個。”我冷笑著環視周圍,“我想今天的場合你也許用得到,就趕緊給你送來了。”
“黃琰琰,你以後千萬別再聯係我了,我反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