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住了十天後,依舊沒有好轉。
醫生建議我出院調理。
反正這個幻覺注意一點不會影響我基本生活。
我堅持要繼續上班。
江河呦不過我。
公司最近在忙一個大項目,別說底下的員工了,身為老板的江河都累了。
回到公司,我見到十天沒見到的李秘書。
他抱著一堆的文件站在我的麵前,我一句話都不敢說,老老實實處理文件。
別問,問就是炸藥桶要炸了。
在他要炸之前,我把他推進了江河的辦公室。
錢老板的發力下,炸藥桶的引燃線猛地變長了。
我開始瘋狂的處理文件。
順便提一下,我在這個公司身肩兩職。
特助+秘書。
別心疼我,我命不苦,年薪200萬,還有項目提成。
在處理了十幾份文件後,我的錢老板帶著我下班了。
下班了!
我看著手表,露出老人看地鐵jpg.
好久沒有享受八小時的工作時間了。
頂著一堆加班社畜看畜牲的眼光中我坐上了老板的邁巴赫。
在一片寂靜中,響起了錢老板的聲音。
江河:“盛特助,在你眼中,你自己是什麼樣子的。”
他真的好奇,錢上有三個問號。
這個問題我該怎麼回答呢。
拿著ak掃射的卡皮巴拉?(一種動物,大名水豚,四肢短短的,身材圓滾滾,精神穩定,喜歡疊疊樂)
頭頂著打倒資本主義?
手裏還提著個錢袋子。
看著江·資本主義·河,我要是說實話,我明天不會因為左腳踏入公司被開除吧?
江河還在等我回答。
我狗腿笑了笑:“在我眼中我是正常的。”
“你是不是覺得我傻?”
“啊,老板,你怎麼能這麼說自己呢?”我貧嘴回了一句。
“早上你眼線畫歪了。”
“......”
卡皮巴拉是棕色的,怪我囉。
“實不相瞞,我是一朵耀眼的紅玫瑰。”麵不改色扯了個慌。
第二天,我就收到了錢做的玫瑰。
在知道它的價格後。
我直呼好家夥。
用不能花的錢,換了我能用的錢。
果然是資本主義才能幹出的事。
5
人在生意場上多多少少都有幾個對手。
比如我對麵這個狐狸。
沒想到季總有雙狐狸眼之外,頭像也是狐狸。
兩位在生意場上年輕有為的總裁在進行眼神的交鋒。
在自家老板眼睛快要抽抽的時候,我這個貼心的秘書適宜擋住他們的視線。
看著狂揉眼睛的老板,我將一杯茶端到狐狸總裁麵前。
他看了一眼,婉拒了。
“盛特助的茶我可不敢喝。”
狐狸做出達咩的手勢。
我尷尬一笑。
狐狸還挺記仇的。
上一次和他競爭項目的時候,項目負責人開了個包廂。
酒桌文化大家懂的都懂。
不過到了他們這個地步自然是要高雅一點。
我親自溫了一壺酒。
隻不過他們都是青梅,到了他這裏‘不小心’加成了消化酶。
效果出奇的好。
反正等老板和人簽定協議後,他都還沒從廁所出來。
商戰就是這麼的樸實無華。
這一次倒不是對手了,變成合作對象了。
狐狸總裁向我發出死亡邀約:“盛特助,要不要來我公司工作,待遇會比現在要更好。”
後背出冷汗了。
我連忙表明忠心:“不不不,我愛公司,我愛我的工作,我愛我現在的老板。”
錢快速翻動的動作停止。
點點紅暈出現在老板臉頰。
江河冷笑一聲:“我的人,你搶不走的。”
狐狸總裁:“江總,沒有聽說過沒有撬不動的牆角,隻有揮不動的鋤頭?”
“季總有空操心那麼多,不如操心操心你頭上那幾根毛。”
老板穩定發揮ing。
狐狸炸毛了。
接下來我欣賞了高知識分子如何優雅又不失風度用高級語言描述最低級的東西。
罵歸罵,誰都不會跟錢過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