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的男子先是吃了一驚,剛想開口,目光落在了那隻握著槍的手上,瞬間他瞪大了眼睛。
小拇指的銀戒指上,雕刻著狼頭,狠厲張狂。
對方哆哆嗦嗦地開口,“二爺,小的,小的......不不知道這是二爺的......”
“滾!”陸邢巒開口,冷且厲。
“是,是!”為首的黑西服男子邊點頭道歉,邊慌忙將車門關上。
身後的打手上前,問道,“山哥,怎麼不查了?”
為首的男子麵露難色,又狠狠地給了他一下,“笨蛋,二爺的車,誰敢!”
“那......怎麼辦,七少爺那邊怎麼交代?”手下低頭扶著被打腫的額頭,一臉無辜。
“回去告訴七少爺,人被二爺帶走了。”為首的男子想了想,得罪二爺他長幾個腦袋都不幹,不如把這個燙手山芋丟回給七少爺。
車內,陳夏璿目睹了整個過程,她驚訝得張開嘴,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這個男人的霸道,狠厲,果決,就跟電視劇裏那完美到臻致的男主角一模一樣。
如不是非常時期,她一定會為他拍手稱好。
“那個,謝謝你啊,我先走......”非常時期,先走為妙!
陳夏璿連忙收起心思,轉身想走。
她才剛邁出一條腿,就被人往後一拉,陳夏璿整個人就跌進了他的懷裏。
“你!”陳夏璿氣結,可當她後仰起頭時,整個人頓時愣住。
陸邢巒緩緩地探出了身子,一張帥到人神共憤的臉就那麼闖入了她的眼底。
“我幫了你,現在輪到你幫我。”他聲音裏的暗啞更沉了一些。
“幫你,怎麼幫?”
陸邢巒抓住她,陳夏璿猛地睜開了眼,卻剛好迎上了他的雙眼。
“變態!”陳夏璿想也不想甩開他的手。
可轉眼就被他反壓住。
車裏,一陣旖旎。
......
陸邢巒摸了摸流血的額頭,磨牙,“好,很好。”這個女人竟然趁著那一刻,打暈了自己。
第一次,有人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逃出來的,陳夏璿衣裳不整,慌不擇路,她溜回了家裏,才發現自己的U盤不見了。
一定是剛才......想起在車上的香豔的場麵,陳夏璿臉就發燙,“這個該死的男人!”
為了這個U盤裏的資料,她被人追殺差點丟了小命不說,還遇上了變態,被壓得死去活來才得來的東西,就這麼沒了!
這叫她情何以堪!
另外一邊,陸邢巒收拾好傷口坐在車裏,悠閑地把玩著手裏的U盤,這時車門打開了,一名男子氣喘呼呼地伸手將藥瓶遞到了他跟前,“二爺,你要的藥......”
陸邢巒看了他手裏的藥一眼,淡淡地說了句,“不用了。”
“啊,不用了?”沈燎一愣,眨了眨眼睛,往他那裏瞄了一下,“可是那個藥力極強......”
一道冷光掃了過去,陸邢巒看了沈燎一眼,“我說不用就不用,回去!”他不想讓別人知道剛才的那一段插曲。
莫非,二爺搞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