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家有個細小的牆洞。
透過牆洞,我看見隔壁的少婦和她丈夫的身影。
這幾乎成為了我每晚睡前的樂趣。
直到那天我看見少婦敲碎了男人的後腦,又敲響了我的門。
...
一個月前,我從市中心的別墅搬到了近郊的小區。
剛搬來時,我就注意到了對麵正在搬家具的鄰居。
女人看起來年齡不大,大概是常年健身的緣故,身材豐腴有致。
我向她點了點頭,得知她叫許珊珊,和丈夫新婚,剛搬來不久。
許珊珊笑起來時,兩頰映出深深的梨渦。
夜裏,我輾轉反側,腦海裏總是不由自主地想起許珊珊。
手機屏幕突然亮了起來,是李哥發來的信息。
“兄弟最近沒新獵物了?”
“躲人家老公呢,哪有空找。”
我放下手機,雙手按揉太陽穴。
屏幕一直亮著,李哥和群聊裏的哥們都在發信息。
我看得心煩,將手機扔到了一邊。
獵.豔這麼多年,一雙手都數不過來的人數,偏偏上一次栽了,被人家老公抓個正著。
要不是這樣,我現在肯定還在市中心租的別墅裏吃新菜,也不用半夜在這裏輾轉反側!
我越想越心煩,幹脆起身去浴室衝澡。
可我正要打開房間台燈的開關時,突然聽到了細微的輕喘聲。
順著聲音,我從發現床頭櫃後竟然有一個洞!
先前因為床頭櫃當著,對麵的燈光也未曾泄露分毫。
現在發出了聲音,這才被我給發現。
我躡手躡腳地推開床頭,發現那個洞的直徑接近三厘米。
隔壁住著的就是許珊珊一家,如今是睡覺的時間,他們在做什麼呢?
我猶豫了幾秒後,將眼睛貼了上去。
房間裏燈火通明,透過洞,我看見許珊珊和她丈夫的身影。
許珊珊的丈夫有些肥胖。
倒是難為許珊珊這種貨色也下得去嘴。
我心中冷笑,真夠不挑食的。
但即便如此,我依舊饒有興致地看完了一整場。
從這之後,貓洞偷窺成了我每晚的睡前樂趣。
直到那天,我看見許珊珊殺了她的丈夫。
...
那晚我早早就上床關了燈,趴在床邊透過洞準備偷窺許珊珊。
許珊珊也和往常無異,她跟她丈夫耳語了幾句,然後嬉笑著開始解扣子。
我吞了吞口水,心中又焦躁又期待。
許珊珊長發散落在肩膀兩側。
下一秒,她從枕頭底下掏出一把錘子,恨恨地打在了男人的後腦勺上。
男人的血染紅了白床單,他直直地倒了下來,手就垂在洞口。
我被眼前的場景嚇得渾身癱軟,動彈不得。
許珊珊不疾不徐地把錘子上的血跡擦幹,然後朝著床頭走了過來。
我的腎上腺素狂飆,湧出力量推回了床頭櫃,然後坐在床上捂著嘴大喘氣。
許珊珊竟然殺人了!
得趕緊報警!
我拿起床頭的手機,剛按下了幾個數字,才發現沒有信號。
我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寂靜的夜裏,似乎還能聽見隔壁分屍的聲音。
“嘭!”
牆壁突然傳來巨大的聲響,我的床幾乎都被震了震。
我聽見許珊珊低沉地呢喃:“原來這裏,還有個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