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辰哪裏都好,不過,他說過了,此生隻娶一人,而昨日娶了蘇錦諾,那想要讓墨辰娶其他的女子,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了。要知道,墨辰從小就有自己的主見的,而墨家,也正是這樣的,今生今世隻娶一人的,除非是喪偶了才能再娶,否者的話,絕對不能娶的。
墨辰看著宋柳燕的臉色,還有那欲言又止的樣子,他就知道,娘在想的是什麼了。
“娘,你心中所想的事情,恐怕兒子是不能如你所願了。”墨辰看了一眼還躺在床上的蘇錦諾,眼底帶著一絲讓人捉摸不透的情緒說著“她應該沒有什麼大礙吧。”
“沒事。”宋柳燕無奈的歎息了一聲然後說道“不過,大夫說了,錦諾身體比較虛弱才會這樣的,應該過一兩日就會沒有事情的。”隻是,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宋柳燕還是帶著一臉的擔憂說著“前些日子,錦諾本身身子就很虛了,今日在發生這樣的事情,不知道這到底是造了什麼孽了。”
一直以來,雖然知道蘇錦諾不是墨北裕的女兒,但是,她知道,蘇錦諾是墨家給墨辰定下來的媳婦,自己自然也是盡心盡力的照顧著。不敢有絲毫的怠慢的。‘
墨辰看了看躺在床上的人,聽著宋柳燕的話,很顯然,在這件事情發生之前,蘇錦諾的身體就不好了,他眉頭緊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身體不舒服?暈倒了?”
他的眉頭緊皺,怪不得在大婚當日,洞房花燭夜,她就直接的暈過去了,他還以為蘇錦諾是在做戲,就是為了故意躲避開來的,隻是,沒有想到,還有這樣的事情。
“昨日,就暈過一次了。”墨辰記得,昨日因為這件事情,今日早上,他獨自一個人先走了,而讓她一個人來到墨家,想到這裏,他忍不住輕聲的罵著自己,為什麼,為什麼自己會這麼的冷血呢,為什麼自己不試著相信她是真的呢。看著床上的人,他忍不住疼惜了起來,然後,看著宋柳燕緊張的問著“那大夫呢?大夫怎麼說的。”
“墨辰?昨日錦諾就暈倒一次了,這件事情你怎麼不說呢?還有,今日為什麼你一個人先出現呢?而不是和錦諾一同來的呢?”很顯然的宋柳燕關注點和墨辰的關注點完全是不一樣的,完全是偏離了。
隻是,她的話一說出口,看著墨辰那樣子,然後,說道“你該不會和錦諾置氣了吧。”
看著宋柳燕一句話就將發生自己身上的事情說了出來,墨辰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娘怎麼會一下子就說中了呢?在說了,娘剛才的語氣,很明顯的不是在擔心,而像是在打趣自己一樣。
墨辰知道,現在自己不說話,那是最好的,在說了,自己就算開口解釋,那娘也不會相信他的解釋了吧。
娘從來都是這樣的,隻要是她認定了,他解釋再多,都是沒有任何的用的,所以,現在自己浪費口舌去解釋,那還不如不解釋不是麼?
不過,現在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不過,蘇錦諾既然是自己的妻子了,是自己相伴一生的人了,自己關心她,自然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不過,雖然娘答應了讓蘇錦諾嫁給自己,但是,從娘說的話中,可以看得出來,娘並不希望自己娶蘇錦諾的,要不是爹一再堅持,他和蘇錦諾斷斷不會成親的。娘從小就疼他,覺的,蘇錦諾壓根就配不上他。
宋柳燕無奈的說道“大夫說,錦諾身上似乎是有什麼問題,但是,大夫也看不出來。”
宋柳燕看著墨辰的臉色非常的難看,她趕緊開口說道“不過,大夫說了,這樣的事情不會經常發生的,隻是受到了刺激,或者情緒不好,心情不好的時候才會昏倒的。”
心情不好,難道是見到他,在想到蘇錦諾見到自己那一臉吃驚的樣子,還有眼底那一絲不明的光芒,墨辰的心情瞬間急躁了起來,而渾身散發著殺人的氣息,還有濃濃的怒意。
宋柳燕見墨辰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似乎也察覺到了,自己似乎說了什麼不應該說的話,很快的,她小心翼翼的說著“大夫說了,隻要好好休息,不刺激就行了。”
不刺激就行,這三個字一出來,墨辰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而他也隻能的從房間裏退了出來。
“墨辰這是怎麼了?”宋柳燕一個人在原地嘀咕著,剛才不是還好好的說話來著嗎?隻是,墨辰剛才轉身離開,渾身的怒意,她是真真切切的感覺的到的。
她看了看躺在床上的蘇錦諾,難道剛才說的那些話,墨辰以為,錦諾暈倒是因為厭惡他,不喜歡見到他才昏倒的。
難道,真的是自己想的那樣嗎?
隻是,還真的不能怪宋柳燕想的太多,墨辰一直以來都是沉穩的,而且不會對任何人擺臉色的,也不會無緣無故的動怒的,而能讓他動怒,心情不好的人,就是躺在床上的蘇錦諾了。
蘇錦諾那是因為蘇家沒落了,而墨北裕與蘇錦諾的爹,是世交好友,而在看著蘇錦諾和墨辰之間有婚約,因此,蘇錦諾打小就是住在墨家的,不過,蘇錦諾的性格,還有她對墨辰的不喜,她是很清楚的......
“夫人,剛才兒子臉色難看的走出去,這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墨北裕剛要來看蘇錦諾的時候,卻在進門的時候看見墨辰黑著臉,渾身散發著濃濃的殺氣給嚇住了,想要開口問,卻也不敢開口,也隻能進來問一下自己的夫人了。
宋柳燕帶著一臉的愧疚說著“夫君,剛才我一不小心說出了錦諾為什麼會昏倒的原因,這件事情,墨辰似乎有什麼誤會,我要是直接錦諾今日早晨就昏倒一次的話,那我是不會去說的,而墨辰進來問錦諾的身體狀況,我也是按照大夫說的那樣說的,隻是沒有想到......這件事情都是我的錯,我剛才要是不說的話,墨辰的心情也不會那麼差的。”
墨北裕眼底帶著一絲的心疼,牽起了宋柳燕的手,輕聲的說著“這件事情不能怪你,你怎麼會知道這些事情呢?在說了,錦諾的身體狀況,墨辰是應該知道的,在說了,墨辰肯定不是在生你的氣的,你就放寬心,他隻是見到錦諾躺在床上還沒有起來,所以就著急了。”
在墨北裕的心裏,墨辰是在乎蘇錦諾的,否者的話,發生這樣的事情,他也不會這麼著急的趕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