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原主那小身板,還沒等打完五十大板就已經一命嗚呼了。
想到這,洛靈依的眸光狠戾起來,這是一家什麼鳥人,如此欺負老實人,不怕遭雷劈啊!
轉眼間,洛靈依抓住了洛傾城的手腕。
洛傾城身子突然一僵,努力想抽回自己的手,哪成想洛靈依手上的力度越來越大,洛傾城不由地黛眉緊蹙求助似地看向父親洛文遠。
“夠了!你這個不知廉恥、不知悔改的東西,傾城好意為你送行,你這般拽著她是何意?還不快些鬆開傾城,你這個禍害精也該早些上路了!”洛文遠語氣冰冷,毫無一點親情可言。
“傾城,你應該離這個不知好歹的東西遠一點,別汙了你的眼!”不遠處一身華服的俊逸男子冷冷開口。
開口的男子便是太子夜玄冥,也是原主的未婚夫。
隻見此時洛靈依竟然鬼使神差地將三指搭在洛傾城的腕間,洛傾城頓時嚇得花容失色,立即掙脫出自己的皓腕。
站起身來,往太子那邊輕移幾步。
“請太子殿下親自下令將罪女沉塘。”洛文遠一拱手,請旨道。
這時,洛傾城適時擺出那一貫楚楚可憐的小模樣看向夜玄冥,臉上帶著傷心和不忍,眼泛淚光的低聲乞求道:“太子殿下,依依妹妹雖然有錯,但是傾城懇請太子殿下給妹妹一個痛快的死法。”
場上的洛傾城儼然一副菩薩心腸的柔美模樣,眾人再次喧嘩起來,都在讚揚洛傾城人美心善。
殊不知,她是怕再有何變數,這個賤種萬一死不了,終究是個禍害。
夜玄冥和洛傾城四目相對,一種隻可意會不可言傳的情愫在兩人之間傳遞著。
但是當夜清冥再次看洛靈依時,眼裏全是厭惡,聲音也冷冽至極:“洛靈依你做出這等丟盡皇家臉麵之事,理應沉塘,既然是傾城求情,那便賞你一個痛快的死法,來人,賜鶴頂紅!”
洛靈依看著上位的夜玄冥,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人也慢慢坐了起來。
這兩個狗男女和她玩賊喊捉賊的把戲,她可不是軟柿子,她身為二十一世紀最強的特種部隊的高級醫官,不僅功夫了得而且耳聰目明,剛剛隻是那麼一瞥,就已經察覺出洛傾城和太子之間早就暗度陳倉了。
看來原主之所以冤死,那就是這對狗男女和二夫人設下的局。
洛靈依羸弱的身體被那五十大板打得皮開肉綻,傷口直往外流血,但她卻一點都不覺得疼,反而暗自慶幸自己福大命大還活著。
“二小姐,這是太子殿下賜的酒,你快些上路吧。”一個內侍端著一杯鶴頂紅,走到洛靈依的麵前,一臉蔑視地道。
“不要臉,就應該浸豬籠,還有臉活著!”
“可不是嘛,這要是我家女兒,我非得活活打死她不可,丟人現眼!”看熱鬧的百姓都看不下去了,嘲諷聲不斷。
靠!她剛重生,就有人算計她,讓她犧牲,這是什麼世道啊。
洛靈依緩緩站起身來,雖然如風中搖曳的蒿草一般一吹就倒,但是脊背卻是挺得筆直。
眸光狠戾,竟有一種無形的壓迫氣勢讓人心裏一震。
內侍感覺一種無形的壓迫感襲來,端著酒的手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