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這麼快?迎春哥怎麼還沒來?”蘇苑頓時急了。
“老夫人,薄家的徐管家來了。”
冷月慌不迭地指著薄辭寒的鼻子罵道:“小兔崽子你趕緊給我滾,要不然薄家的人能打死你。”
冷月連忙朝著門外跑了去,那聲音熱情地讓人覺得她異常虔誠,“徐管家,您可來了。”
“怎麼這麼快啊?韓叔叔,你就忍心看我這麼一個可愛美好的小女孩嫁給一個病秧子嗎?人家不想年紀輕輕守活寡。”她抱著他的胳膊,帶著乞求的眼神,那明亮的眸子裏都有些晶瑩的東西在閃爍了。
這種楚楚可憐的戲碼她倒是玩的很溜。
病秧子?
小丫頭,說話之前還是先查查事實才比較好。
他會用事實給這小丫頭上一堂生動的成長課。
“你的意思是如果他不是病秧子,你不用守活寡,你就會嫁給他了吧。”他眸光微微瞟向她,神情淡漠,仿佛在說一件與他無關的事。
蘇苑連忙眯了眯細長的桃花眼,又魅惑極了。
她用很害羞又甜膩的聲音說,“韓叔叔,你不能讓我嫁給他的,你不是想娶人家嗎?”
那口氣像是為眼前的男人很著想的樣子。
她在心裏深呼吸了一大口,像是下了很大決心一樣,生平第一次炫耀了她的身材和那名為E的某處。
雖然很讓她害羞,很火大,可為了不嫁給迎春哥,她隻好豁出去了。
薄辭寒不耐地睨了一眼她,比她動作大膽不少的女人他倒是遇見了不少,一般遇上這樣子的勾引,他都是直接甩開她們,幹脆利落地讓她們滾。
一向不喜歡女人碰他的男人,倒是對蘇苑隻淡淡說了句,“坐好。”
或許這就是要娶回家的女人和外麵的女人差別吧。
與此同時,別墅外,蘇苑的二叔蘇遠生正開著一輛黑色的奔馳帶著老婆池薇回來了。
“徐管家,怎麼不進屋,辭寒來了嗎?”蘇遠生熱絡地對著徐管家點頭哈腰的。
他阿諛奉承的樣子讓池薇不悅,她小聲嘀咕著,“那死丫頭的未婚夫,有什麼值得招待的。”
要知道蘇苑那一房人,她池薇兩口子是從來都不會放在眼裏的,蘇苑的這個未婚夫,她才不要當回事呢。
蘇遠生拉著用鼻孔鄙視人的池薇,在她耳邊嘟囔了兩句,她的眼神立馬變得惶恐不安,但嘴上還是不屑,“有什麼了不起的。”
當一行人走進客廳的時候,冷月的眉眼都愁成了“川”字型,她擔心著徐管家看到那兔崽子會不會黑著臉說,“我要幫我們家少爺提前把良辰珠寶的大廈給收回來了。”
出乎冷月意料的是,徐管家不怒反喜,眼角的笑紋也皺了皺,“少爺,您怎麼還在我前麵來啦?”
冷月那張布滿皺紋的臉上抽了抽,看了看一眼惶恐不安又倔強的蘇苑,和那個看起來冷靜優雅的年輕男人,她陪著笑問,“難道他......就是薄少爺?”
“什麼?你是迎春哥?”蘇苑不敢置信地打量著身邊那個氣勢強勁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