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我不停給曹得誌遞水、塞錢，曹得誌通通不要，就連我提出給他轉賬，都被拒絕。
曹得誌精神緊繃，好不容易熬到終點，發現此處是一個爛尾樓盤，門衛室隻有一個老頭，坐在昏黃的燈光下打盹，手裏還攥著半個沒吃完的蘋果。
他帶著我悄無聲息溜了進去，偷偷看一眼屏幕，空空如也，沒有消息。
時間即將到十二點，曹得誌越發著急，一個一個電話打過去，都是無人接聽。
我伸手拍在他左肩膀上，他回頭看我，我臉上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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