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開始,姐姐還嘴硬不肯承認。
直到警察調出她的聊天記錄以及手機裏儲存的若幹個視頻,她才徹底傻了眼。
我媽倏地變了臉色,緊緊抓住警察同誌的褲腿不鬆手,「你們一定是搞錯人了,我女兒才不會幹這樣的事!你們不能帶走她!」
直到警察同誌忍無可忍,嚴厲嗬斥道:「大娘你要是繼續這樣就是妨礙公務了!到時你就要和你女兒一起跟我們走!」
我媽這才小心翼翼收回手,一臉不服氣。
而我作為本案的受害者,也跟著回了警局。
調解室裏,我詳細闡述了自己知道的所有情況。
徐蘊秋坐在我對麵,後槽牙都要咬碎了。
做完筆錄,警察例行詢問:「鑒於此案涉及傳播範圍尚可控,沒有造成惡劣的社會影響,徐蘊秋本人又認錯態度良好。如果你們內部能夠達成調解,就不再上訴。徐舒月女士,你的意見呢?」
當著所有人的麵,我搖搖頭。
「我不調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