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是什麼人?”
不棄收手,衣袍飛揚,迫不得已使出逍遙步,試圖避開司徒明的攻擊。
司徒明嗬嗬一笑,臉上的鱗片漸漸隱沒,露出原本蒼白的皮膚:“我?不過是季家小小的門客罷了。”
這話說的,傻子都不會相信。
可是,鱗片雖然隱沒了,那小蛇糾纏而成的長劍上,外露的蛇頭都吐出長長的信子,還有幾條蛇甚至可以噴射出毒液。
最為可怕的是,那些毒液不是朝著不棄的衣服,而是朝著不棄的雙眼而去的。
眼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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