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昀深有個小青梅。
生日宴上,她曖昧看著他,說想舊情複燃。
所有人都在看好戲的時候,顧家冷血霸道的小叔叔,輕挽起我的手,揚起睥睨眾生的笑容。
……
我的男朋友有個小青梅。
總結來說,不怎麼好對付。
她曾對我放過狠話:「如果我回國,將是你這輩子最棘手的存在。」
當一張親吻照傳回我的手機,我知道,她做到了。
KTV包廂中。
男女聲混雜,還是可以聽出,有人在調侃。
「深哥,你就不怕我發過去,顧嫂扒了你一層皮啊?哈哈。」
門縫裏,是顧昀深那張桀驁不馴的臉,淡漠的吐著煙圈,生怕熏著懷裏的小女人。
小女人柔弱喊著:「阿深,我難受,抱……」
顧昀深眼眸一沉,動作卻更緊。
「顧嫂,真難聽。」
「我顧昀深的老婆,得乖巧,聽話,又漂亮,可不是一個大嗓門的潑婦。」
說著,他的眸光投向懷中人,才多了輕鬆。
給他掐煙的小弟,獻殷勤。
「是,深哥。」
「深哥說的是,您可是京市顧氏的長子,什麼樣的女人找不著。」
「就算咱們深哥今晚真的把蘇小姐帶回去,她也是連屁都不敢放的一個舔狗。」
「要知道,咱們深哥除了那位,可是誰都不怕的。」
「你也配提我小叔?滾。」顧昀深一瞪,踹過去。
「我就不信,她何以夏還能把我小叔叔從國外召喚回家,真以為自己是顧家少夫人了?嗤!」
「是是是,深哥別提那潑婦了。」
「不值當。」
提起顧冷川,他倒是冷靜溫順不少。
那可是在京都,甚至半個華夏商業圈內,都響當當的人物。
一句話下去,就能砸死一片人。
他從小就領教過了。
可偏偏,自家人不向著自家人,向著那個何以夏。
懷裏的小女人動了動,通紅著眼眶,像隻人畜無害的兔子,捏捏他的袖管。
「深哥,你別動氣好不好,以夏姐,應該又是耍公主脾氣了,待會你回去哄哄就好了,你不用管我的。」
他眉頭緊蹙,發出一聲譏諷,「誰愛哄她誰就哄,淩淩,你沒必要因為她讓自己受委屈。」
「晚點,我帶你回家。」
「還是深哥好……」
二人氣氛再次曖昧……
好巧,我就是那個氣氛破壞者。
嘭!
門被狠狠推開了。
有人罵:「哪個狗娘養的打擾深哥的局?」
我笑:「你們口中的,潑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