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這案子,我在外奔波很久,直到有線索浮出水麵,線索顯示,犯人與黑道有關聯。
我心下一驚,不把犯人找出來,就是為社會埋了顆定時炸彈。
我當即撥通陸川柏電話,電話打通,卻傳出女聲。
“是找川柏嗎,他已經睡了。”
“你是誰?”
我相信陸川柏,他不會做對感情不忠的事情,但此時晚上十點,孤男寡女相處一室,很難不讓人多想。
對麵傳來一陣悅耳啼笑。
“你叫陳念念是吧,我知道你。”
“正式介紹下,我叫方蘇語,是川柏的學妹,也是未婚妻。”
“我三天前才回的國,謝謝這段時間你對他的照顧。”
我大腦發暈,由於調查案件,我已經快17個小時沒閉眼了。
“你說什麼?”
“我說什麼不重要,你隻要知道,川柏是我的。”
對麵輕笑了一聲,掛斷電話。
過往疑點紛紛冒出水麵。
書房裏上鎖的抽屜,從不透露的家庭背景.....
記者擁有敏銳的洞察力和懷疑力,可麵對陸川柏,我全盤信任。
他知道我的一切,我卻對他一知半解。
兩天後,我見到陸川柏的未婚妻。
媚眼如絲,身材高挑,兩人站在一起萬分般配。
陸川柏見到我,拉開與方蘇語的距離,他走到我身旁,攬住我的腰。
“介紹下,這是我女友陳念念。”
“這是我學妹方蘇語。”
陸川柏說謊了,他沒對我說實話。
我掩蓋內心的失落,微笑著對方蘇語點頭。
這邊,陸川柏有未婚妻的事讓我心神交瘁,那邊,線索再次中斷,仿佛有幕後黑手在操控一切。
“念念,你那邊收集的怎麼樣了?”
辦公室,陸川柏在白板貼上照片,隨後在下麵畫了個叉。
我搖搖頭,我和陸川柏分開找的線索都斷了。
“我這裏收集了一些線索。”
方蘇語拿出一疊報告。
“那個圈有我朋友,這是他幫我找的幾個嫌疑人私下來往賬目。”
陸川柏眼裏帶上讚許。
“行啊蘇語,沒想到在國外這幾年,你能力長進不少。”
“那當然,不看看我是誰的學妹。”
他們語氣親昵,仿佛我才是外人。
後來我才知道,他們兩家是世交,從小青梅竹馬,在肚子裏就定下了娃娃親。
相比之下,我確實是外人。
思緒回籠。
我掛斷電話,卻沒有落淚。
入獄兩年,我早已在無數次虐待中流幹了眼淚。
“方成醒了嗎?”
方成是指證貪官的重要證人,卻在一場事故中成為植物人。
也是那場事故,方蘇語當場死亡,我被押進監獄。
“醒了。”
方成出事故後,秦肖楠便把他偷偷送到國外治療,對外宣稱方成死亡。
貪官這才放手沒有繼續追殺他。
“那就好,證據終於可以拿出來了。”
秦肖楠點點頭,麵帶猶豫。
“貪官即將落網,需要告訴陸川柏當年真相嗎?”
我搖搖頭,從我入獄到現在,兩年,730天。
哪怕他來一天,我都能欺騙自己他還愛我,可他從未探望我,哪怕一次。
秦曉楠走後,我扶著牆走回牢房。
“喲,咱們陳大記者又回來了,還想著翻案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