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秦曜的信息還沒回過去，賀沉的電話又打了過來。
“節目是怎麼回事？你在說誰？”
他的聲音裏有隱忍的怒火。
他憑什麼生氣，他是我什麼人？
“賀先生，麻煩你搞清楚，我們隻是雇傭關係，輪得到你過問嗎？”
賀沉的聲音明顯急了起來。
“我為什麼不能問？薑舒月，你知道我們不隻是這樣而已。”
“我知道你還在記恨我，可是當年那件事，我真的有苦衷。”
我漫不經心道：“我知道啊，程希芮拍的嘛，你得保護她，因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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