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評論完,喊上三五好友奔著酒吧喝酒。
正喝著酒,手機響了起來,看了眼來電顯示發是宋詩晴打來的。
我想都沒想,就按下了掛斷鍵。
可她很快對我發動了電話轟炸。
旁邊的兄弟麵色有些尷尬地問我,是不是嫂子來電話了?
“什麼嫂子?從現在開始她就不是了。”
我當著眾人的麵按下了接聽鍵,我還沒開口說話。
宋詩晴憤怒的咆哮就傳來,“顧言宸,我問你你現在哪裏?怎麼不接我電話?”
“你那邊音樂聲怎麼這麼大,你是不是又在酒吧裏鬼混!你還是一個男人嗎?我都流產了......”
我迅速打斷她的話,“你流產了,你不是更應該高興才是嗎?”
她怔住了片刻,“你什麼意思,你給我說清楚。”
“沒什麼好說的,宋詩晴,我們離婚吧。”
說完,我就掛斷了電話。
以往為了維持宋詩晴口中“好丈夫”的形象。
我太過“壓抑”自己,幾乎將自己所有喜好都給戒掉,以前偶爾喜歡喝點酒釋放壓力,但結婚之後,我將煙酒都給戒了。
她不喜歡我打遊戲,我就將遊戲也給戒了。
然後她不經過我同意,將我耗費心血配置出來的遊戲高配版的電腦給賣了,買了自己喜歡的包包。
還在我麵前炫耀,“顧言宸,你看我這個包包,比你那個破電腦好看多了吧?”
自問和宋詩晴在一起,我沒有任何虧欠她的地方。
在一起三年,結婚四年,我小心翼翼的照顧她,她不想上班,我將所有工資上交說養著她。
大冬天,她生理期不舒服,半夜兩三點給我打電話,我二話沒說起床,給她熬了薑糖水冒雪送去。
她媽身體不舒服,去醫院做手術,我全程陪同,出錢又出力。
宋詩晴十指不沾陽春水,盡管很忙我每天都盡量擠出時間,給她媽媽做好病號餐。
我對她盡心盡意,原本想著,就算是一塊冰,也應該有所融化了吧。
可她好像並沒有改變。
我知道她和我在一起之前,有一個相戀多年的竹馬。
後來她這個竹馬出國留學,兩人就斷了聯係。
這七年裏,我工資上交,對她和她的家人更是全心全意。
可卻仍舊抵不過她的竹馬一句,“我回國了,詩晴。”
對方一個平a,她就將閃現和大全部交了。
立即“清空”肚子,等著迎接她的好竹馬回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