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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屋洗漱完換好衣服出來，趙清歡已經把煮好的粥盛上來了。

她還十分體貼地倒了杯溫水端給我：“昨天喝這麼多酒，頭會不會痛？”

我撇開臉，沒去接她倒過來的水，而是自己走到茶幾麵前重新倒了一杯。

一杯水下肚，腸胃舒服許多，我整個人也更清醒了。

“你不必做這些，我們已經結束了。”我看著她冷聲說道。

我不是說氣話，是真的心如止水，已經沒有任何感覺了。

看著桌上香噴噴的粥和雞蛋餅，我一點胃口都沒有。

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