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
張瀾不信，“我看你就是想轉移自己對淩渡的愧疚心吧，顧芊芊，看著淩渡躺在那裏你什麼感受，心會疼嗎？他救了你啊，你就不愧疚嗎？就活的這麼沒心沒肺瀟瀟灑灑！”
張瀾看似平靜的外表下心裏已經翻江倒海了，顧芊芊神色有些崩潰，愧疚嗎？她有的是不能幫助淩渡的無力感啊！
“張姨，你想我怎麼做呢，永遠都活在痛苦裏，永遠都不快樂不幸福嗎？”
“你憑什麼幸福快樂，我兒子呢，他躺在那裏他有幸福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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