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假假已經說不清也分不清了，顧芊芊停了很久才再問他。
“那你為什麼不肯直說呢，繞了一圈有什麼意義？”
淩澤苦笑。
“芊芊，我做的一切都是不希望你太難過，而且我也無法解釋我和瀚的關係，對於我來說它太匪夷所思了。”
“嗬，我也覺得不可思議，所以我們走在一起誰敢說不是命運的安排呢！”
淩澤還能說什麼呢，安靜的一座墓碑徒留活著的人一個念想，而最痛的不過是生不能生死不能死的悲哀，有一天芊芊會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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