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沈淮之是在沈家的酒會上認識的。
我從小就不喜歡交際應酬的場合。
和長輩們打過招呼之後便一個人跑到小花園透氣。
剛走進小花園,一個男孩的掙紮聲就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走近一看,發現一個成年男人按著一個和我同樣年紀的男孩往池塘裏去。
男排拚命地掙紮著。
我正義感油然而生,出麵嚇跑了那個男人,救下了男孩。
男孩告訴我,他是因為惹怒了哥哥被懲罰。
他沒有關係的,隻希望我不要告訴其他人。
這個男孩就是沈淮之。
年紀輕輕就喝上了八二年的龍井。
可是我一個同樣柔弱的小女孩,怎麼可能嚇跑一個身強力壯的成年人呢?
還有,沈川就算再蠢,也不可能在賓客雲集的酒會上懲罰自己的弟弟。
而我沉浸在自己救了人的喜悅中,對這些漏洞百出的細節不加思索。
後來,我病危。
沈淮之帶著許念光明正大的在我麵前出雙入對。
「姐姐,辛苦你為淮之這麼拚命。」
「可是,再怎麼拚命有什麼用呢?」
「你的男人,你的公司,你的父母最後全部都是我的。」
「一個工具人,活了這麼久也是你的福氣了。」
許念故作遺憾的朝我歎氣。
那一日,我才知道。
我江柔不過是沈淮之的跳板。
隻有得到我的支持,沈淮之才有和他大哥分庭抗禮的籌碼。
而當初的我沉溺在沈淮之的甜言蜜語中,不顧江沈兩家的交情和沈川退婚。
我的噩夢卻由此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