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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證人詢問，顧婉婉徹底失了神。

回到家後她將我叫過去，我遞給她一杯水。

慌亂之下她緊緊抓住我的衣袖。

「你說！第二天哥哥到底有沒有找過你，既然他答應了我要除了謝知薇，他又怎麼可能會自殺！」

「顧少的確沒找過我，但是顧小姐，我相信顧少這麼精明是不會自殺的！」

「廢話！我哥哥根本沒有自殺的理由啊！」

說完，顧婉婉似乎是想到什麼，她表情驟變，滿臉驚恐。

「況且……況且我第二天明明見到他了，如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