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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輕笑，看向天邊的方向：「是啊。」

夜裏的風涼，略過謝知薇的臉她不禁打個冷顫。

江蕩脫下外套披在她身上，慢悠悠開口：「下次這種危險的事換你自己來做。」

「好好好，知道你舍不得薇薇。」

「哎呀，阿蕩你別這麼說，沒有如願姐我早就死了。」

聞言，江蕩衝我禮貌點點頭，說了句抱歉後帶著謝知薇回去了。

望著二人離去的背影，我突然想起和謝知薇第一次見麵的時候。

那時候的她還未幻化成魚形，隻是一顆人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