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傅知深的車旁,看著熟悉的昂貴跑車。
忽然想起兩年前,我還與傅知深在這輛車裏相擁接吻。
如今,已經物是人非。
我被傅知深拽入車子裏,我死死地瞪著他。
“別這樣看我,你這樣,我會忍不住的。”
我當然能聽出他的潛台詞,我莞爾一笑,“哥哥,我們有血緣關係,所以不要對我還有原來那種心思。”
傅知深眉峰微皺,而後唇角微勾,露出輕蔑的笑意。
我沒繼續理傅知深,我感覺對他現在有一種陌生的無力感。
“下午我來接你。”
我沒有說話,他抬眸就當默認,因為就算我拒絕他也不會聽,何必給自己找不痛快。
中午吃飯的時候,我一個人坐在角落,聽著周圍傳來的議論聲。
“今天早上我就看見她從一輛豪車上下來,你們還別不信。”
“我就說吧,狐狸精就是狐狸精,兩年前被包養,現在還是被包養的料。”
我端起身邊的碗,來到那倆人麵前,將裏麵的湯從她們頭頂上灑了下去。
“啊,你有病吧。”刺耳的聲音傳來。
我揉了揉自己的耳朵,“對,我有病,病得不輕,一次次給臉不要。”
另一個女生見狀,將手抬起來,落在我臉前一秒,被人攔了下來。
安彥景有些嫌惡的將女生的手拍開,側臉問我,“沒事吧。”
我搖搖頭。
那兩個女生知道她們討不到好處,灰溜溜的走了。
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我的臉上帶著諷刺的笑容,這一切都被安彥景看在眼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