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徹底起不了床了。
生氣從我破碎的身體裏溢出，再也凝聚不起來。
徐瑞茵走在我的前麵。
死的時候，她的手指死死摳著床褥，指甲裏全是血，整個人扭曲著，死不瞑目。
我遞給她的書頁裏，記載了治療被中斷病人的記錄。
噩夢纏身，痛入筋骨，永無寧日。
徐家人帶走了她的屍體。
沒過幾日，徐家被上奏貪贓枉法，沒收官位。
薑宿辰坐在床邊，一件事一件事講給我聽。
我清醒的時候很短，但每次醒時都能看見他，仿佛他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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