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裴招元對我擅自離開十分不滿。
他靠在辦公椅上，盯了我好一會兒，慢條斯理地問：“在我這兒待著不滿意？想換個山頭？”
我搖搖頭，實話實說：“我在接線處老是受刁難，就想給自己找個出路。”
“你的出路就是沈載明？”
不然呢？
我垂眸，看著地板，沒吱聲。
裴招元拿過我的筆記本翻了翻，“你的記錄倒是有用。”
“看在記錄的份上，我就原諒你這一次。”
“你現在說說，這個記錄是什麼意思？”
我鬆了一口氣。
我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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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招元對我擅自離開十分不滿。
他靠在辦公椅上，盯了我好一會兒，慢條斯理地問：“在我這兒待著不滿意？想換個山頭？”
我搖搖頭，實話實說：“我在接線處老是受刁難，就想給自己找個出路。”
“你的出路就是沈載明？”
不然呢？
我垂眸，看著地板，沒吱聲。
裴招元拿過我的筆記本翻了翻，“你的記錄倒是有用。”
“看在記錄的份上，我就原諒你這一次。”
“你現在說說，這個記錄是什麼意思？”
我鬆了一口氣。
我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