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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後我創死所有人重生後我創死所有人
墨汁加上粗棉線

重生後我創死所有人

被親生父母嫌棄是什麼體驗?

被自己的未婚夫背刺是什麼體驗?

被最敬重的老師誣陷是什麼體驗?

冤種體驗一條龍,說的就是我。

1

前世墜下高樓時的痛感甚至還在。

白憐為了得到我家的全部產業,竟然把我從高樓上推了下去。

臨死前我拚盡最後的力氣,把白憐也給拽了下去。

“我要你跟我一起去死!”

再次睜眼,回到了我的大學時代。

從那個時候起,白憐就開始處處針對我了。

重生歸來,我想踢死白蓮花。

真的踢死的那種。

“你覺得宋濤會偏向你,還是我?”

白憐解開了自己的衣服,揉亂了自己的頭發。

開始大喊:“救命啊!江月宴!你不要這樣!”

我:?

這麼喜歡自導自演?

我真的怒了。

“不是說我欺負你啊?那麼喜歡被欺負,那我讓你感受下什麼叫真正的校園霸淩!”

我狠狠踢了一腳白憐的屁股,一把抓住白憐的頭發,把她的頭塞進了馬桶裏,按下衝水鍵。

白憐咕嘟咕嘟喝了好幾口廁所水。

“嗚嗚!江月宴!你放開我!”

“啊?放開你,為什麼呀?!你那麼愛裝,不就是喜歡這樣的感覺嗎?”

直到女廁所有人進來,我才放過她。

此時白憐看向我的眼神中都帶了些畏懼。

去他麼的,管他惡人死後是要下地獄還是要怎麼樣。

這個瘋我發定了!

2

事後白憐果不其然的告了狀。

剛下課,宋濤就氣勢洶洶的找到了我,臉色黑的像鍋底。

“月宴,都是同班同學,你這樣欺負別人不好吧?”

謔,還沒怎麼樣呢就跑過來對我興師問罪。

“嘿喲,她是你爹呀?這麼上趕著為她鳴不平?”

笑死了,我被白家認回來之後宋濤就像一條狗。

天天逮著我獻殷勤。

可笑的是前世我以為他是被我的真心感動所以才和我在一起。

誰知道他和白憐合起夥來騙我,隻是為了我的家產。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白家根本沒有想把家產繼承給我的意思。

他們表麵上這樣說隻是為了一個臉麵而已。

一個個的,都讓人惡心的不行。

宋濤哽著脖子,紅著臉和我爭辯。

“欺負同學,江月宴你還有理了!”

“啪”的一聲,我狠狠甩了他一個巴掌。

"宋濤我告訴你,我做事,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事兒去輔導員那裏告狀就是了,別在我麵前嗶嗶賴賴。"

“我江月宴不受這個氣,還有,我們分手了。”

他壓根兒就沒搞清楚事情的經過,就來對我橫加指責。

這樣的男朋友,我可要不起。

我抓起背包揚長而去,直留給宋濤一個瀟灑的背影。

爽!

手撕賤人的感覺真爽!

剛回到寢室,我爸媽就打電話來了。

剛按下接通鍵,電話那頭尖利的聲音幾乎要把我的耳朵炸聾。

“誰讓你擅作主張和宋濤分手的?你不知道你爸爸最近在和他們家談一個大項目嗎?”

我簡直要被氣笑了:“他們談項目關我什麼事,賺的錢是給我花了還是怎麼的?”

“這麼多年我的學費可都是我自己賺錢攢出來的。"

“江月宴,你可是江家的女兒!不為江家著想,你臉上有光嗎?我看你是心理有點問題!”

“是是是,我心裏有問題,我從小不在你們身邊沒有白憐做得好,我當然知道,你們把我從我養母那裏認回來的時候問過我的意見嗎?”

“早知道你們別把我領回去不就行了?!”

我媽被氣的說不出話來,我不想再和他們多費口舌,索性直接掛了電話。

說起心理問題,我覺得我是時候去看看心理老師了。

不,不是去看心理醫生,而是去好好"報答"他。

第二天沒有課,一大早我就去了心理谘詢室。

“ 魏老師。”

“ 哦,小江,你來啦?怎麼啦?是最近遇到什麼不開心的事情了嗎?”

我假笑片刻,掏出一張狂躁症證明單,一下子拍在他麵前:“狂躁症, 老師,我要怎麼辦呢?我總是控製不住打人呢?”

3

魏意年僵住了片刻。

我嘴角的笑容愈來愈深,心中興奮至極。

笑死了,前世我是抑鬱症,但是也有狂躁症。

隻是前世被他們聯合整的抑鬱為表象而已了。

“所以魏老師是沒治過狂躁症病人嗎?你不會隻會治療抑鬱症病人吧?怎麼啦?我的病和你預想中的不一樣?”

他前世和白憐聯合起來整我,兩人互惠互利,白憐給他身體,給他業績,他把我的名聲搞臭,讓我抑鬱,幫著白憐把我的成績給拉下去,這樣就可以獲得保送外國大學進修的名額了。

算盤打的真響。

“你說話呀魏老師,你怎麼這麼不專業?”

魏意年臉上的笑容差點沒掛住。

就這心理素質,還做心理谘詢師。

“老師!您怎麼這樣兒呢?!我來您這兒是谘詢解決心理問題的不是來和你幹瞪眼的!”

我的聲音很大,加上我還沒關門,外麵的學生頻頻往裏探頭。

“魏老師,您未免也太不專業了吧?”

我將報告單狠狠往桌上一拍,猛地推了他一把,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哭開了。

“魏老師,你怎麼這樣呢?你對白憐不負責任!”

“嗚嗚嗚嗚!就是因為你我才和白憐鬧掰的!你好歹也要對白憐負責吧!”

外麵的學生一個個伸著頭看熱鬧,我將魏意年打的絲毫沒有還手之力。

打完之後我一抹臉,大搖大擺回了教室。

此後魏意年把校花肚子搞大的謠言就莫名其妙被一群學生傳了起來。

這些人,不是喜歡傳謠嗎?

那就讓他們傳謠傳個夠。

還有魏意年和白憐,也讓他們體會一下吃瓜吃到自己身上的感覺。

不就是動動嘴皮子的事麼,誰不會似的。

論傳謠,論胡編亂造,還有誰能比得過我一個寫小說的?

這點我還是十分有信心的。

且等著看好戲吧。

果不其然,第二天輔導員就讓我去一趟辦公室。

這辦公室我不光要去,還要大搖大擺的去。

4

白憐哭的哀哀戚戚,一副小白蓮的模樣。

不要碧蓮,真不愧叫白憐。

我當即撲通一聲跪下了。

“嗚嗚!導員,我根本就沒有,我隻是生氣,魏老師造謠我就算了,可是白憐是我的好朋友,她不能因此疏遠我,我就她一個朋友,我不能失去她呀!不管魏老師是有心還是無意,他都應該給我一個說法呀。”

輔導員愣住了。

白憐也停止了哭泣,被我的操作震驚了。

“這麼說,是其他人誤會了?魏老師還造謠?”導員震驚的看著我。

我沒有說話,隻是表情更加的委屈了。

導員心中了然。

“這件事十分惡劣,要是你說的都是真的,我要把這件事上報校長進行調查。”

“老師!”

白憐還想在說什麼,可惜導員一下駁回了她的話:"好了,別說了。這件事我會展開調查,具體事情是怎麼樣的,你們心裏都清楚,回去等通知吧。"

我言辭誠懇:“好的老師,求您一定要還我一個清白,不然被我爸爸媽媽知道這件事情,我一定會被懲罰的。"

白憐眼睛一亮,像是又想到了什麼好主意。

我心裏惡劣一笑。

魚兒又上鉤了。

“好的老師,那我先回去了。”

我飛速回寢室收拾東西回家。

這可是我有生以來回家最積極的一次了。

沒辦法,誰讓某人的好戲明天就要開場了,我自然是要準備準備的。

周六舉行全球最大的商圈酒會,我作為白家的繼承人,自然會參加。

酒會,上輩子參加了大大小小的酒會無數次了,和人交流起來得心應手。

甚至有些熟人公司出現的問題我都可以給他們公司提出個解決辦法,買個人情。

白憐一襲華貴禮服,在人群中拈花惹草,順便搜尋我的位置。

我的好妹妹,這不是我要睡覺,他給我遞枕頭嗎?

我從人群中走到了一處顯眼的地方。

白憐眼睛一亮,笑眯眯朝我走了過來。

演員已就位。

嘻嘻。

“姐姐,我聽班裏的同學說你和其他人在一起了,和宋濤分手了?有沒有這回事?”

我瞪大了雙眼作無辜裝,讓她繼續輸出。

“姐姐,宋濤哥哥從小和我們一起長大,他的人品咱們都是知根知底的,而且宋濤哥哥一直對你很好。”

“你不能辜負他!”

酒會上對我議論的聲音逐漸多了起來。

業內許多人都知道宋濤是我的未婚夫。

但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真不好意思。

我前十幾年都是一個普通的女學生。

沒她那麼好命,天天享受千金大小姐的待遇。

白憐不愧是白憐,一通說辭說的他聲淚俱下,連正主宋濤都被吸引了過來。

“小憐,你先天性心臟不好,不要為了我過於激動。”

宋濤這番話,毫無疑問是默許了白憐的說法。

一時間場上眾人看我的目光都有些詭異。

白憐還想再補刀,門外一聲怒喝打斷了她的話頭。

“夠了!這分明是沒有的事兒,小宋,這件事我會親自向你爸媽說明清楚。”

宋濤笑的清風朗月:“叔叔,其實沒有多大事情的,不過是月宴有些小情緒和我鬧脾氣罷了,您不用操心。”

嗬,我白眼直翻。

小情緒,鬧脾氣,沒多大事兒。

他還真是相信自己的魅力啊。

挺能往自己臉上貼金的。

妥妥的偽君子。

我實在待不下去了。

轉身就想回去。

我那個便宜爹把我叫住了:“白憐,月宴,你們跟我過來一下。”

白憐肉眼可見的興奮起來。

我也更興奮了。

5

剛入包廂,清脆一聲響,一個耳刮子就朝白憐飛了過去。

“混賬!你到底有沒有腦子!”

“爸......”

白憐不可置信的瞪大了雙眼:“你這是做什麼呀?”

我都要被她蠢笑了。

平時便宜爹會由著他在我頭上胡作非為,是因為沒有觸及到他的企業家族利益。

一旦觸及到了個人利益,可就不能再繼續粉飾太平了。

白憐心夠狠,但壞就壞在她太蠢。

整天盯著蠅頭小利你死我活。

“做什麼?”

便宜爹被氣笑了:"你也不看看你做了什麼好事!當著眾人的麵揭自家的短,你還嫌我們白家處境不夠艱難嗎?"

“這次來酒會就是為了翻身的,你倒好,一句話斬斷了我們白家所有的機會!”

“你可真是我們教出來的好女兒。”

“還有你!”

便宜爹話頭對準了我。

“誰讓你和宋濤分手的?"

我懶得跟他掰扯,隨便說了幾句敷衍了過去。

便宜爹看到我,更是心塞,索性不說了。

最後這場酒會,白家半點沒撈著。

還是我先前提出幫忙意見的哪幾家熟人公司願意再繼續幫襯著我爸。

還真是山不轉水轉風水輪流轉。

他們也有靠著我吃飯的一天。

不過給不給他們留活頭,自然都看我心情咯。

嘻嘻。

魏醫生,啊,還有魏醫生。

來幾個朋友去酒吧喝酒,剛好看到了魏醫生在酒吧蹦噠。

“喲,魏老師,您還真是臨危不亂,都麵臨調查啦,還有心情在這裏happy呢?”

魏意年狠狠剜了我一眼,皮笑肉不笑。

“你猜學校更想留下我這個老師,還是你這個微不足道的學生?”

我早料到這個結果。

很多時候,他們都是利益共同體,他們願意息事寧人,犧牲微小者的利益去保全他們,遮掩醜事。

至少在事情鬧大之前,都是這樣。

什麼狗屁正義會遲到但一定會來。

那隻是成功者的案例。

底下數不清的冤魂可看著呢。

“流言可殺人,魏老師不會不知道吧?為人師表,做出這種事,實在是令人不恥。”

“你和白憐的那點醜事兒,別以為我不知道,不過是利益互換,一場以我性命為由的交易,對嗎?”

魏意年杯子都快捏碎了。

我又繼續:“不說話就是默認咯,魏老師,您有沒有想過,如果我心理承受能力再差一點,我會怎麼樣?”

“我會死,我會從那十三層高樓上跳下去,摔成一攤肉泥,連筋帶肉的摔爛!"

即便我這麼說,魏意年仍然毫無愧疚:“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我好不容易進入這所學校,我的職業生涯不能被毀,我要做出成績來!我要讓那些曾經瞧不起我的人看看,我是業內翹楚!”

“所以,你認準了我有抑鬱症,就拿我開刀了,是嗎?”

“不錯。”

魏意年回答的很坦然。

我關掉了錄音筆。

“魏醫生,謝謝你的配合。”

我含笑離去。

天知道我心裏到底藏了多少滔天的恨意。

恨不得立馬把這些人連皮帶肉一起撕碎才好。

魏意年呀魏意年,很快你的職業生涯就要到頭了哦。

嘻嘻。

6

證據在手,我壓根就不帶怕的。

回宿舍喝了點小酒,上床就直接睡覺了。

再次醒來,我頭疼欲裂。

環顧四周,卻不是熟悉的寢室。

而是一個鐵籠子。

底下一片歡呼之聲。

我抬眼向下看去,黑人白人各色人種齊聚。

我心裏立刻出現了一個不好的念頭。

拍賣場。

我怎麼會被弄到拍賣場?

一顆心沉到了穀底。

我記得醒來之前我是在宿舍喝過一點酒。

那酒......是楚越給我的?!

我身邊有內鬼。

我怎麼就沒發現。

我躁怒到了極點,閉上了眼。

聽見了他們討論的聲音:“嘿!看那個賣品,品相真好,但是她為什麼看起來有點兒也不害怕?真有趣,我要她!”

“給我我都不要,一點兒也不恐懼,有什麼意思?”

“你不懂。”

“是是是。”

一群變態。

我在心裏怒罵,睜開雙眼,開始搜羅全場最有權有勢的人。

在名利場混跡多年,識人能力總是沒錯的。

很快我就鎖定了一個目標,一個亞洲男人。

以他為首,身後好幾個白種人黑種人混合的保鏢站在身後。

那倨傲的神情,我很熟悉。

很好,就他了!

隻要把我放出來,那麼就是他的死期。

嘻嘻。

我興奮的舔了舔嘴角。

那個亞洲男人麵帶微笑的看著我,我也直勾勾盯著他。

皮相是我見過的所有男人裏最好的。

隻可惜罪孽深重,入了這行當。

很快我就被拍賣下來了。

拍賣者正是那個男人。

我被赤裸裸帶到了他身邊。

“你膽子不小啊。”

“中國人?”

男人點點頭。

我嗤笑:果然,不論哪國人,都免不了會出不少敗類。

吹什麼吹。

我學著其他被拍賣者的模樣,笑吟吟伸出手臂環住了他的脖頸,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男人笑而不語,盤著手裏的佛珠。

我繼續動作。

“你在緊張?”

我身體一僵:“誰緊張了?”

“肌肉別崩那麼緊,放鬆,放鬆就更好了。”

我:......這個小畜生,等會我就送他去見佛祖!

隻是可惜了,我現在身上沒有可以使用的武器。

不然一定讓他感受到飛一般的感覺。

“愣著幹嘛,接下來的也沒什麼意思,回去了。”

男人把身上的大氅取下來給我披上,我幾乎是一愣。

人道主義?

這大氅幾乎把我包裹的密不透風。

就這樣我被這男人帶了回去。

這些做黑心生意的果然富得流油。

別墅修的像宮殿。

要不是我見多識廣,還差點被唬住。

“下去吧。”

男人吩咐一聲,幾個打手一起退下了。

我茫然的盯著他:“你想幹嘛?”

男人玩味一笑,像個妖孽:“孤男寡女,你說我要幹什麼?”

我下意識裹緊了衣服:"變態喲。"

“喲,脾氣還挺大。”

我一把撈過桌上的水果刀,架在了他脖子上。

“告訴那些人,你跟我一起走,我要回去,到了地方我自然放了你。”

笑死,到了地方我就把他塞警察局。

我心裏暗戳戳已經安排好了。

男人語調仍然不變:“等你能出這個門再說吧。”

我還能反應過來,手裏的刀就已經被他打落了。

震驚!我可是格鬥冠軍!

這男人還真有兩下子。

我和他一開始是過招。

後來就變成了扭打在一起。

“娘嘞,你一個姑娘家家,力氣怎麼這麼大!”

“哼,你一個大男人,和女孩子打架,像話嗎?”

我憋紅了臉,已經是強弩之末。

男人倒是還有調笑我的心思:“看嘛臉紅一些就是有生氣些,剛才像個屍體。”

“你才屍體!”

我簡直氣極了,當著他的麵門就是一拳。

“哎喲!”

男人被我打的往後一仰,捂住了眼睛。

我趁機抓住水果刀又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男人放下手,兩個熊貓眼赫然出現在我眼前。

我:“......”

其實有時候做演員也挺難的。

好想笑。

嘻嘻。

“你死定啦,妥協吧。”

7

男人又開始了他蒙娜麗莎的微笑。

笑得我不所以。

“你真不記得我啦?”

“廢話,我該認識你嗎?”

“還記得你,你怕不是腦子有毛病?”

“這年頭腦子有毛病的都可以做黑生意了?”

我覺得這個男人多少有點神神叨叨,怕不是某個大佬的精神病兒子出來繼承家業的。

隨後他說的三個字卻驚掉了我的大牙。

“崔承時,你真不記得我啦?”

崔承時?

我多年前的記憶再一次被打開。

以前我還不是白家大小姐的時候。

被一對窮夫婦收養,住在一棟筒子樓裏。

那時候我自閉又抑鬱。

崔承時,那個總是樂嗬嗬的小胖子,成了我的第一個朋友。

那時候年紀小不懂事。

崔承時總是羨慕我。

他說我的爸爸媽媽總是準時去小學門口接我。

而他的爸爸媽媽一次都沒去過,平時也不見蹤影,隻是定期往家裏打生活費。

我卻總是羨慕他每天總有吃不完的零食。

女孩子,十歲左右的年紀正是往上竄個子的時候。

我總是容易餓,餓了還沒錢買吃的。

崔承時就總是從家裏帶零食給我吃。

據我所知,他家裏就隻有他奶奶。

從小到大崔承時一直跟著奶奶生活。

後來,崔承時一家都被殺了。

爸爸媽媽和奶奶的屍體橫死在家裏頭。

崔承時卻不見了。

這場惡劣的殺人案當時轟動全國。

這麼多年,我一直沒有放棄尋找他。

成為白家人之後,我更是動用全部的力量在全國範圍內尋找。

原來崔承時根本不在國內。

“你......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

故人重逢,百感交集。

但我更在意的是他怎麼幹起了這些要命的買賣。

這些年又吃了多少苦。

“月宴,讓你失望了,我沒能成為英雄。”

崔承時苦笑一聲。

我沉默了片刻:“這麼多年,你都經曆了什麼?變成今天這個樣子,一路走來很辛苦吧?”

“嗯,還好。”

氣氛一時有些凝重。

此時我才覺得我一向引以為傲的語言和文字實在是太無力了。

我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他。

“行了,我去給你找件你能穿的衣服穿上,回頭我給你送回國。”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崔承時眼睛裏好像有失望的情緒一閃而過。

我等了一會,默不作聲套上他給我的衣服。

“你在國內是不是被人欺負了?”

我搖了搖頭:“沒有,一時大意,等我回去再找他們算賬。”

崔承時失笑:“你長這麼大了,還是改不掉嘴硬要強的毛病啊。”

“你還笑話我,你看看你自己吧,搞成這個樣子。”

崔承時一臉無辜的攤了攤手:“有什麼問題嗎?”

"......"

“你沒有想過回國嗎?”

崔承時沉默。

“你真的就不想回去嗎?”

崔承時微垂著眸子,眼裏盡力壓製著的暴戾我看的分明。

“我還有沒做完的事情,暫時回不去,但是我可以把你送回去。”

我有點惱怒:“有什麼事情比回家還重要?”

"血海深仇,算不算?"

崔承時說這話時牙關都咬緊了。

“你是說多年前場凶殺案是——”

崔承時比了個噓聲的手勢,朝我笑了。

“你心裏清楚就好。”

我隻覺得自己張口說話的聲音都有些艱難:“那你打算怎麼辦?”

"血債血償。"

我沒有再勸他。

因為我知道,崔承時,骨子裏和我是一樣的人。

“話說你是怎麼一眼就認出來我的?”

我有些疑惑。

說實話,他要是不說,我完全不會覺得他就是崔承時。

畢竟真的沒辦法把麵前這個喜怒無常英俊高大的的男人和十幾年前那個小胖子的臉重合起。

“認你還不簡單。”

“嗯?”

“看你的眼睛。”

我有點懵了,"人的眼睛不都差不多嗎?"

崔承時粲然一笑:“你的眼睛是我見過的最好看的眼睛,見你的一麵起,我就記住了。”

我老臉一紅。

8

崔承時如約把我送回了國。

末了還要在我學校旁邊住幾天。

我大驚:“你難道不用回去坐鎮那幫小弟了?”

崔承時又露出那副自信的笑容:“隻要我還活著,那幫小兔崽子就不敢作出什麼大風大浪。”

"切,"我一錘錘在他身上,"自信的女人最美麗,自信的男人挨拳擊。"

崔承時紋絲不動。

我有愣了。

明明上次打架的時候這家夥被我錘著打。

現在竟然連晃都不晃一下。

我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狠狠踢了他一腳:“你小子,上次騙我,明明我打不過你!”

崔承時一臉滿足樣,好像那個變態。

好好好,以前是以前現在是變態是吧?

“哎呀那不是為了逗你玩兒嘛?明明本來想讓你想起來我們那小時候打架的事兒,可惜你記不起來,哎喲我不是故意的啦!”

崔承時道歉三連,我心頭火氣這才消了不少。

轉念一想也是。

他從小被帶去了那樣的地方,要是沒有些本事,怎麼會坐到現在的位置。

"到你學校了,不請我進去參觀一下?"

我還在尋思要怎麼對付白憐和魏意年。

壓根兒沒注意到他的話。

“嘿!”

崔承時打了個響指,我驚覺回神。

“咋了?”

“請我去參觀你們的學校啊,好多年了,我還不知道國內最學府長什麼樣子呢。”

不經意間開口,卻處處都是酸澀。

“好啊,那我就帶你見識下咱們國內的最高學府。”

我壓下心頭異樣的情緒,帶領他大步向前。

還沒進校門,我就收獲了許多一樣的目光。

當然那些目光全部都是膠著在身邊的崔承時身上的。

“你要是上了大學,指不定得被多少小迷妹追呢。”

"那是,哥的魅力無限。"

還沒到宿舍,一道身影闖入我的視線。

魏意年。

嘖,還沒死呢。

“怎麼了?”

崔承時敏銳的察覺到了我的情緒。

“沒有,遇到了討厭的人而已。”

“江月宴?”

魏意年似乎很驚訝。

“怎麼,覺得我還沒死,很意外?”

魏意年噎了一下,沒想到我會這麼直白。

崔承時擋到了我麵前。

“我是他的哥哥,崔承時,初次見麵,多多指教,平時要是我家月宴有什麼做的不對的地方,你就隨她去吧。 ”

“要是學校裏有人欺負月宴,老師記得一定要和我講,我一定讓那位小同學好好嘗嘗人間險惡。”

魏意年的笑差點僵在臉上。

我人都要裂開了。

魏意年眼不瞎,自然知道崔承時一身的行頭值多少價錢。

而我又完好無損的出現在他麵前。

眼見這年輕心理醫生的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這波幣裝的好呀!

我在心裏暗暗給崔承時豎了個大拇指。

“我還有點事,先走了。”

魏意年落荒而逃。

我心裏笑的花枝亂顫。

“不錯呀崔承時,這些年唬人的本事沒少長啊。”

崔承時笑了笑,盯著魏意年遠去的背影:“是啊,要是有人真的在學校欺負你,莫說唬人,真的給他們鬆鬆筋骨,我也是不介意的。”

笑著笑著我笑不出來了。

腦子裏浮現出緬甸嘎腰子的一幕。

別說,以他現在的性子,這些事兒幹起來恐怕還真的綽綽有餘家常便飯。

白憐和魏意年宋濤的賬,我得親自討回來。

要不得旁人插手。

帶著崔承時轉了一圈,最後他死纏爛打在我學校旁邊的酒店入住了。

第二天上課,白憐見到我的眼神跟見鬼了似的。

我朝她輕笑。

瞧著她小臉煞白的模樣,我心裏爽快極了!

剛下思政課,我就聽到了樓外一陣喧鬧聲傳來。

“跳樓啦!有人要跳樓!”

9

跳樓?

我下意識走出去看向樓上,心裏一驚。

那不是魏意年麼?

我心中了然。

真期待他掉下來腦花四濺的模樣。

一定非常有趣絢爛。

嘻嘻。

就在我剛剛回國的時候,我就已經把那段錄音上傳到學校表白牆還有各大貼吧上了。

學校裏已經有不少人知道了這件事。

就算上頭想壓下來息事寧人也沒有辦法了。

魏意年,等著身敗名裂吧!

樓下不少人都在議論,通通是說魏意年死有餘辜的。

為人師表品行不端,犧牲學生性命為自己牟利。

這樣的例子還少麼?

不過也有不少人說幕後操縱這件事情的人用心險惡的。

我隻想冷笑。

要是前世的事發生在他們身上,我不知道他們是否會比我做得更好。

一個個還都是聖人不成。

很快有關人員都被叫到了樓上。

我是魏意年造謠誣陷的主角,自然也在其中。

校長急昏了頭,拉著我苦口婆心:“江同學,我知道你因為這件事苦惱多時,可是現在人命關天,我希望你能暫時改口,保住魏意年的性命。”

我一把甩開他的手。

“校長,他是個什麼玩意兒,你讓我犧牲我自己的清白去幫他,我瘋了還是你瘋了?”

校長噎住了,沒想到我會這麼跟他講話,一張老臉上又羞又怒。

我轉而看向了魏意年。

“魏老師,我不否認你是心理課高材生的事實,但是,你師德敗壞,品行不端,實在不配做a大的授業恩師。”

我說話聲音大,樓下一一聽的清楚明白。

魏意年睜大了雙眼,“你難道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我死在這裏嗎?”

“魏意年,你這是什麼話,我也沒想你死在這裏啊。"

魏意年看著我,眼神中流露出不解。

我笑了:“魏老師,你受白憐攛掇,造學生的黃謠,還把我弄去那種拍賣場所,數罪並罰,少說也該去監獄待個幾年吧。”

魏意年連連搖頭:“不行,我不能去坐牢,我的職業生涯就毀了!”

“那你有沒有想過你隨便造出的謠言,我這一生就毀了!”

若不是我及時覺醒,我可能早就抑鬱期發作跳樓死了。

“所以你應該下地獄。”

我惡狠狠的控訴他的罪行,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

魏意年人皮之下,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東西。

樓上樓下的人都沉默了。

他們還從來不知道自己的心理醫生居然是個這樣的人。

魏意年狀似癲狂,撲過來就要掐我。

“不許動!”

警察蜂擁而上,控製住了魏意年。

真是可惜啊。

魏意年沒能跟以前的我一樣,摔下去,死掉呢。

啊,不過,還有白憐,嘻嘻。

讓我猜猜,這個家夥,現在又要準備求助誰呢?

我打了個車 ,準備直奔宋濤家裏。

還沒上車,一雙骨節分明的手就撐住了車門。

“幹嘛去?”

"崔承時?"

“我得去解決一下我那還沒死頭的未婚夫呀。”

“未婚夫?”

崔承時一字一頓的念出這三個字。

“坐我車,把你這些年來遇到的事情和我講一講,尤其是那個未婚夫的事情。”

我覺得崔承時有點奇怪。

但是我仍然把這兩世的事情都告訴了他。

我想賭一把,我賭我可以信他。

“你不會害我的,對嗎?”

我定定的盯著他優越的側臉發問。

我實在是太渴望了,我渴望有人能信我。

有人能站在我這邊。

可惜最愛我的爸媽已經死了。

我隻能帶著他們的姓氏活下去。

卻從無一人站在我身邊。

崔承時一個急刹車。

“你覺得你可以信我嗎?”

我沉默了。

“以後千萬不要把自己最隱秘的過去告訴別人,不管是親人還是朋友,亦或者是你最喜歡的人。”

“......”

心裏有點難過呢。

“嗯。”

我悶悶應了一聲,隻是鼻子有點酸酸的。

“當然了,這句話從今天作廢。”

我抬頭看他,他眼裏亮晶晶的。

“因為從今以後,有我會保護你。”

那一刻我隻覺得心裏似乎陽光出現。

多年冰雪瞬間笑容了。

這張臉和十幾年前崔承時的臉再次重合交疊起來。

我就知道,他還是他。

“走,我們去讓你那個沒死透的未婚夫死透。”

我轉頭,瞥見崔承時眼中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暴戾。

10

白憐果不其然和宋濤在一個地方。

她嘴紅腫,衣衫甚至還淩亂著。

“月宴?你,你怎麼來了?”

宋濤一臉的震驚,下意識的擋住了身後的白憐。

我笑了。

要是以前,我可能確實會很難過。

現在我巴不得他們亂搞在一起,好像我那個缺心眼的便宜爹媽好好看看,他們到底養了個什麼白眼狼出來。

“來都來了,不請我們進去坐坐?”

崔承時開口,宋濤一臉戒備:“你又是誰?”

我自然而然挽住了他的手臂:“自然是我的新男朋友,我這次來主要是找白憐的,跟你沒關係,勞駕請讓道。”

宋濤臉色煞白:“月宴,你,怎麼可能,你不是最愛我的嗎?”

我:“......”

我眼瞎我愛上你。

“實在是不好意思,眼瞎已經治好了。”

我一如既往露出乖巧的笑容。

心思卻惡劣的可怕。

死渣男,馬上就輪到你了。

白憐期期艾艾從他身後探出頭來:“姐,我和宋濤是真心相愛的,你成全我們吧。”

宋濤的臉色差到了極致。

“白憐,不要亂說。”

白憐瞪大了雙眼,眼睛裏滿是淚水:“宋哥哥,難道不是嗎?你說過喜歡我的呀。”

宋濤沉默了片刻:“以前是我糊塗。”

我擺擺手笑了笑:“看看看看,這是幹嘛呢,不要這樣子啦,傷了你們小兩口的和氣。”

“對了,白憐,我這次來主要是找你的,隻要你肯答應我的條件,我一定把你的宋哥哥讓給你。”

“什麼條件?”

白憐最終還是問出口了。

“我要你離開白家,白家的家產都屬於我。”

白憐小口微張,滿臉驚訝。

“不答應,那你的宋哥哥可就別想要了,我會和他結婚。”

“你不是有新男朋友嗎?!”

“......啊,”我看了一眼身邊笑著的崔承時,“我不介意他做我的情夫。”

白憐下意識的看向崔承時,崔承時輕輕吻了吻我的唇角:“你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宋濤的臉色差到了極點。

白憐一口答應:“我願意,你把宋哥哥給我,我什麼都願意。”

“好!”

我趕緊掏出包裏脫離白家協議書:“簽字。”

白憐:“......”

崔承時:微笑。

宋濤:“......”

誰也沒想到我會這麼迅速高效。

白憐看了看宋濤,又看了看那協議。

“月宴,白憐好歹是你的妹妹。”

我懶得看他:“哦,我成全你們,不好嗎?”

宋濤說的十分誠懇:“我真的錯了,月宴,求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直都把白憐當做妹妹看待。”

白憐一口打斷了他的話:“妹妹?宋哥哥,不是這樣的呀,我們之前不是這樣的呀?你明明是那樣的喜歡我,我也是那樣的喜歡你。”

“我們應該在一起的呀。”

我拉著白憐的手摁上紅泥就在協議上摁了手印。

“妹妹呀,男人的話不能信,天下烏鴉一般黑呀。”

“好了,我的事完成了,接下來,你們自便。”

拉著崔承時我就走了。

“怎麼樣?裝小三的感覺爽不爽?”

崔承時輕輕禁錮住我的雙手,把我抵在了車門上:“不應該是做你男人的感覺爽不爽嗎?”

我聯想到了什麼不該聯想的事情,瞬間耳根子通紅。

“怎麼啦?我的小女朋友想到了什麼,給害羞成這樣了?”

媽的!這個家夥是會讀心嗎?

“去你妹的,幾年不見你倒是變得賤兮兮的。”

“行了,回去吧,帶你回我家。”

“你在國內還有家?”我震驚了。

這人業務發展這麼廣嗎?

“本來是沒有的,但今天有了。”崔承時咧嘴一笑,露出兩個小小的虎牙。

我簡直呆愣住了:“你今天剛買的房子?”

崔老六點頭:“是的。”

我兩眼一黑:燒錢的玩意兒。

11

但是崔承時的品味確實沒的說,買的房子裝修風格確實很漂亮。

“喜歡嗎?”

“挺喜歡的。”

小時候你不是說要住一個純白的公主風的大別墅嗎?現在給你整來了,別人家女孩子有的呢咱們家也得有。"

我心中一暖。

他竟然還記得我小時候隨嘴說出來的話。

我訕訕一笑:“那都是多少年前了,我就是隨嘴一說。”

“對於上心的人呢,她隨嘴一說的羨慕,都應該被人認真聽進去。”

他漂亮的黑瞳撞進我的眼眸,我又一次紅了臉。

“奇怪,今天怎麼那麼熱呢?”

我東摸摸西摸摸,掩飾自己的尷尬。

崔承時轉移了話題:“那個宋濤,需要我幫忙嗎?”

"不需要,我自己能解決他。"

宋濤,這個看人下菜碟的狗東西,該是他倒黴的時候了。

本來是要回宿舍的。

可真沒想到,舍友竟然是魏意年的內鬼。

不過幸好,那家夥已經被收拾了,舍友也已經被勸退學了。

但那個宿舍我是再不想回去了。

我就直接留宿在了崔承時這裏。

每天上下學有他接送。

身邊有個知根知底的人陪伴,我的確輕鬆開心了不少。

這天下晚自習,我一如既往的在門口等著崔承時的車子。

“月宴。”

熟悉的聲音從背後響起。

“宋濤?”

“你有什麼事嗎?”

我還沒找他呢,他倒是先來找我了。

有趣。

我倒是很想看看他能做出什麼妖來。

"我們能去那邊說嗎?"

“嗯。”

我跟著他去了校內宿舍樓旁邊。

“月宴,我要為我之前的所作所為道歉,是我鬼迷心竅,真的,我現在已經和白憐沒有任何關係了,斷的幹幹淨淨。"

“你打住。”

我實在是不想聽他念經。

“別鋪墊,說重點。”

宋濤麵色欣喜:“我就知道你還是愛我的,期待著和我複合的。”

“大哥 你要點臉吧,我隻是為了能更快的拒絕你,我現在已經有男朋友了,你,就是我丟棄的一條狗。”

“以前是我識人不清,現在我算是看清楚了,你和白憐果然郎才女貌,天造地設的一對,般配得很。”

宋濤臉色一變。

我不想和他糾纏:“我還有事,先走了,不奉陪。”

身後一雙大手覆蓋上了我的口鼻,把我拖去了旁邊的小樹林。

“混賬!”

我拚命掙紮,一拳打在了他的臉上,宋濤半邊臉立刻腫的老高。

“你踏馬真當我這麼多年是吃素的?”

我一拳又一拳怒氣發泄在他的身上。

宋濤也沒想到會是這樣的局麵,整個人被我打懵了。

“月宴。”

一道沉穩響亮的聲音響起,我這才回神,停下手中的拳頭。

崔承時的臉色差的可怕。

他把我拉了起來,"有沒有哪裏受傷?"

我搖頭:"沒有,隻是我真的沒想到,他居然連這樣的醃臢事都幹的出來。"

崔承時居高臨下看著宋濤,就像看一條死狗。

“這麼不想活,那我送你去做鬼好了。”

崔承時笑的溫和,卻莫名讓人覺得毛骨悚然。

可從那以後,宋濤就像是人間蒸發一般的消失在我的生活裏。

我知道是崔承時幹的。

“你不是壞人,手上少沾染幾條人命的好。”

“我知道,有分寸,我和國內警方有合作,一定範圍內我有自己的權限,但是這一次,我是一定要盡快將那些吃人組織連根拔起了。”

“這麼快?有把握嗎?”

崔承時眉眼彎彎:“你在擔心你男人啊?”

“切,臭屁。”

我白他一眼。

“但是你要是死了,我可告訴你,我可不會為你守寡,我一定卷了你錢趕緊去包養一堆帥哥。”

崔承時揉了揉我的頭:“放心吧,不會死,還得下輩子逮著你謔謔呢,怎麼會死呢?”

聽他這麼講,我心裏放心不少。

過去的美好失而複得,萬般欣喜,再也不想失去了。

如今那些讓我萬劫不複的人都已經受到了應有的懲罰。

而我的未來,一定是的大道通途,心有暖陽,一片光明。

因為有人在我身後,伴我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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