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年年盯著站在了樓梯口的傭人:
「是這的傭人帶我去房間,卻一打開門就見到裸體的你。」
賈芹芹的氣勢頓時都熄了。
她口吐芬芳:
「這不能怪我,要怪就怪你朋友穿成一個假小子的模樣,誤導人。」
事件就這樣告一段落了嗎?
並沒有,我決定帶大黑做陳年年的車,回我八百平方米的房子,這垃圾親情,我真千金不要了。
我們準備離開時,轟隆,天欲下大雨。
林父打咳一聲:
「來者是客,況且天要下大雨了,早餐已經準備好了。」
我就當是一餐散夥飯。
大黑不喜賈芹芹身上過濃的香水味,我就把它放入陳年年的豪車裏。
沒了大黑,飯桌上連林母的神態都輕鬆愉悅喜歡。
林爸一改先前不友好的態度,紛紛把早點端給陳年年麵前。
我看林爸那諂媚權貴的勁,就知道他是認出了陳年年是房地產大亨的女兒。
我住的那八百平方米的房子,房款大頭是陳年年出的,我隻出小頭。
我們是跳舞認識的,她是我的舞伴。
賈芹芹這時倒很像是富家千金,一勺一勺地舀著碗裏的燕窩。
「沒錯,你們吃多點,等回去你們就吃不上燕窩了。」
賈芹芹在下樓前同林母咬耳朵的話,我聽見了。
她說我肯定是假裝自己富貴,畢竟我來的第一天背的那個破麻袋,還有身上的衣服還拚多多買的還不如。
我能明白她的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