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濛濛給班上躍躍欲試的同學一個一個發了請帖。
輪到我的時候,我本來以為她是不會給我的,畢竟我們兩個人水火不容。
誰知道白濛濛居然給我了,還滿臉深情的說道[楠楠,你一定要來,如果生日那天得不到你的祝福,我一定會非常遺憾的。]
我忍住翻白眼的衝動[不去,我那天有事呢。]
白濛濛的眼睛一下子就紅了[你是不是還因為那天午睡的事情生氣呢,對不起,那天實在是因為你的動靜太大了,所以我才會發脾氣的。]
[楠楠,你別生氣了好嗎,這次過生日就當是給你賠罪了,你就來吧。]
她的眼睛紅紅的,就像是一隻小白兔。不僅模樣可憐兮兮,話說的也很討巧,把自己營造成了一個可憐的受害者,反倒是我不接受她的認錯,有點不識好歹了。
而她隻要一裝柔弱,就立刻會有人為她打抱不平。
[唐楠,你能不能別那麼計較。]
[對啊,別人在睡覺的時候你安靜一點,這不是基本的素質嗎?怎麼你做錯的事情還這麼理直氣壯?再說了,濛濛都已經主動道歉了,你就不能大度一點嗎?]
我不禁在心裏麵感慨,這真的是一杯好茶呀,三言兩語間就把我說成了一個壞人,自己亂發脾氣還成受害者了。
既然這樣,那我就陪她玩玩好了。
反正海恩酒店也是我旗家旗下的產業,自從我上大學以後,我爸媽就把這個酒店當作生日禮物送給了我,由我來經營打理。
隻不過我以學業為重,酒店的經營一直都交給酒店的副總李叔。
既然她要來這裏過生日,何樂而不為呢?反正橫豎都是我賺錢。
回到宿舍以後,我就把請柬放在了化妝台的桌上。因為約了朋友打遊戲,我連妝都沒來的及卸掉,就回到床鋪拉上了簾子。
我玩的太過於專注,退出遊戲時,天色已經擦黑。
白濛濛正在化妝,穿了一件白色的連衣裙,配上小香風外套,顯得整個人很是文靜淑女。我下床卸妝,卻發現放在桌子上的邀請函不見了。
[我放在桌子上的邀請函,你們誰看到了嗎?]
我轉頭,正在貼麵膜的季月搖搖頭,米雪也一臉迷茫。
[呀,楠楠你吧邀請函弄丟了,你也太不小心了吧,我可是邀請全班同學的,到時候你不能去多遺憾呀。]
白濛濛故作惋惜。
[哎呀,我好像回到宿舍就沒看見呢拿呢,你是不是忘到班級裏了呀,我幫你在班級群裏問問。]
我記得清清楚楚,我把邀請函帶回來了。而我反駁的話,幾乎是和手機消息的提示音同時響起,我點開手機,白濛濛已經問了,好幾個人都回複沒看見。
我嘖了一聲,已經有些不耐煩了。不想給就直說唄,當著全班同學的麵上演了一出假惺惺的戲碼,背地裏又偷偷拿走,不想讓我去,這樣的小伎倆,真的是沒意思。
[白濛濛,我記得很清楚,我拿回來了放在桌子上,你要是不想給我,大可不必搞這些小手段。]
白濛濛向前了兩步,我還以為她要和我動手,連忙擺出防禦的姿勢。
誰知她卻紅了眼眶[楠楠,你懷疑我把邀請函拿走了?如果我不想給你,我可以直接不給。我知道我們前段時間有些過節,所以你一直都不喜歡我,這次給你邀請函,我是真心的,我是真的希望咱們兩個能化幹戈為玉錦,你可以討厭我,但是你不能這樣懷疑我的人品。]
她這一番話說的梨花帶雨,配上偽素顏的妝容,顯得整個人好不可憐,終於明白為什麼會有這麼多男生喜歡她了,這楚楚可憐的模樣,誰看誰不迷糊。
我腦子也有點轉不過來了,難道我這次這的搞錯了?冤枉了白濛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