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枝淚濕枕巾。
翌日,連枝帶著困意慵懶的起身,對鏡梳妝,身邊的空無一人她早就已經料到,一度春風後,便隻留下一室的冷清。
殘酷的事實不得不提醒她,她隻是一個疏解的工具,不管怎麼樣,弟弟的命是保住了,歎氣之餘,連枝想到了那個叫啊酒的女子,她究竟是個怎麼樣的女人呢?竟能讓少爺牽腸掛肚,連正眼都舍不得給她?想到這裏,連枝不禁握緊了手中的木梳,眼裏閃過一抹複雜的神色。
沈府
這幾日傅姍往沈府跑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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