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幾天後，身子已經好了，我倚坐在榻上把計劃安排下去，上次看中的鋪子已經都買下來。

“嗯就這樣，下去吧。”事情差不多都安排好了，我指尖揉捏著疲憊的眉心。

“夫人，宋小姐求見。”管家進來傳話。

宋小姐？宋婕？“讓她進來吧。”

怎得突然上門了，搬來一年也沒見過她拜訪。但經過上次的初印象，這宋婕的眼神，不難猜想，這君子之意不在酒，而在人。

“沈小姐。”

宋婕穿一身月白青蘿百合裙，看得出來是精心打扮過得，和那日宛若兩人。隻是這宋家的教養禮儀卻是不太精到，我都為人婦了，卻仍叫我宋小姐？

“今日宋小姐來府上，有何貴幹？”我沒忘記那一記白眼，似笑非笑地看著她說道。

“你……”宋婕似乎沒想到我會這麼不客氣，“我今日做了桂花糕，特意送來給你和祁公子嘗嘗。”

我微微皺眉。

宋婕突然笑了起來，得意地說道：“差點忘了，宋小姐好像對桂花過敏，那怕是沒口福了。這樣吧，不麻煩你了，告訴我祁公子在哪，我送過去。”

聽到這裏我就確認了宋婕今日來的目的，我垂眼冷笑，盯著宋婕不說話。

宋婕似乎有些害怕，目光躲閃，但還是硬著頭皮對視上我的視線。

嗬嗬，“出門先直走，後右轉。”我倒要看看祁景言敢不敢。

但宋婕怎麼知道我對桂花過敏？

……

“初雲，你今日為甚要告訴宋小姐來書房？”祁景言目光沉沉地直視我，眼底有不明的情緒。

“她說要送桂花糕給你吃。”我頭也不抬地回道。

好一會，他沒再說話，轉身離開了。

傍晚，直到祁景言書房內的書童來傳話，說祁景言今晚不回房休息，我才真正意識到他生氣了。

之後的半個月，祁景言都沒有主動和我說話。晚上倒是繼續回房休息，到點睡，準時起來。

而我最近鋪子也忙著裝修和開張，一回家倒頭就睡著了，沒有時間想太多。

夫妻二人在同一個屋簷下反而成了陌生人。

我偶爾想著就這樣下去或許更好，要不找機會和祁景言說清楚，好聚好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