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作為債務被抵押進宋家已經將近十年,不知道宋老爺子怎麼眼瞎,非讓我和獨苗宋易結婚。
宋易好不容易追到他的白月光,戀愛沒談幾天,就被打包塞進婚禮,娶的還是我這個爛人,差點把他氣死。
我們結婚三年,再過一個月就是三周年紀念日,期間從來沒有安生過一日。
隻要我們同處一個空間之內,不是罵戰就是打架,身邊所有人都見怪不怪,就這樣,宋家竟然還不同意我們離婚。
我吐出煙圈,當著身邊所有人的麵一口親在路過的一個小帥哥臉上。
勾著他的衣領,我翹起紅唇。
“寶貝,今晚約嗎?”
“好啊。”
互相交換了聯係方式,我們又熱情的接了個法式深吻。
回頭時宋易破了相的臉還沒上好藥膏。
叫來上藥的小姑娘還是挑釁我的那個,應該是看出來我是個瘋子,一對上我的視線,她就抖個不停,把宋易抖的不耐煩。
“滾!”
小姑娘立馬嚇得跑了。
我扯著嘴角,叼著煙靠近宋易。他立馬武裝起來,渾身都豎起紮人的刺。
“我現在不想跟你打。”
“說得好像我多想似的。”
我翻了個白眼,一巴掌固定住宋易的臉,拿著藥膏豪放的在他的臉上塗,疼的嬌少爺劈頭蓋臉的罵。
塗完我就收了手,擦拭幹淨手,手機就開始震動,屏幕上隻有兩個字——“老公”。
正牌老公就在我的麵前,我毫不在意的接起來。
“喂,老公,怎麼了?”
“好,答應你。”
“今晚嗎?恐怕不行哦,我還約了一個小帥哥,看著腰就好。”
“吃醋了?乖寶貝,明天帶你提輛車。”
掛了電話,宋易諷刺的盯我。
“你倒是不怕他跑,用宋家的金錢維持的關係是不是特別舒服。”
“是啊。”
我一點都不懼的嗆回去。
“哪像你,用再多錢都維持不了。怎麼,許醇結婚,她要進入幸福的天堂了,你這個舔狗不為她高興嗎?”
“你有什麼臉麵提她的名字。”
宋易就是一隻易燃易爆的狗,聽見許醇的名字不分青紅皂白的開始叫。
我明明是在開導他。
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