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生到了5年後。
回來的第一天,竟發現我的寶貝女兒在被老公所謂的白月光母女欺淩。
而我老公搖身一變成了京圈佛子,整日香火繚繞,不問世事。
於是,我抓住他的頭發連扇三個巴掌,冷冷道:“這就是你祭奠我的方式?”
……
我費勁地睜開眼,發現我正站在我曾經的高中旁邊。
一旁的道路上零星能看見幾個行人,偶爾有人注意到呆滯的我,紛紛投來疑惑的目光。
十分鐘後,我仰頭望天,不得不麵對一個事實。
我不但重生了,還穿越到了15年後。
想了想,我找路人借了手機,打給了我去世前的老公季風。
幾聲忙音後,電話接通了。
“你好,什麼事?”
熟悉的男聲從電話那頭傳來,還是那樣好聽,隻是比從前多了些磁性與穩重。
我鼻尖一酸,忍不住帶了些哭腔,說:“季風,我是孟穗安,我知道這很難相信,但我可能是……穿越了?反正我現在在咱們高中這邊,你先來接我吧。”
電話那頭陷入了長久的沉默。
正當我打算說點什麼緩和一下氣氛時。
電話那頭的男人突然嗤笑一聲,聲音帶了些嘲諷,“我不知道你們是從哪裏搞來的我的電話號碼,但叫你背後的人下次換點高明的招數,隻是學個聲音就敢來我麵前現眼,惡不惡心?要不要臉?”
我被季風這劈頭蓋臉的責罵嚇得手指一僵,緊接著怒火控製不住地躥了起來,也不管現在是什麼場合了,直接厲聲道:“季老二,我給你臉了是吧?自己老婆的聲音是真是假都認不出來,我看你這15年是白活了。”
那頭的人哽住了。
我繼續痛斥道:“我不管你在哪裏野著,我告訴你,半小時內你要趕不過來,你自己收拾收拾去死吧!”
說完,我果斷掛了電話,一旁的路人目瞪口呆地看著我,我朝她抱歉的笑了笑,將手機還給了她。
她接過手機,猶豫了一下還是問道:“請問……你找的,是季氏集團的那個季風嗎?不好意思啊,剛剛你開的是免提,我聽到聲音有點像……”
我愣了一下,然後點點頭,試探性問道:“你知道他?”
她鬆了一口氣,揮了揮手,說道:“榮城上下誰不知道這位太子爺啊。”
她看我好奇,又像是認識季風的樣子。
隻當是走運遇見了季風的朋友,八卦之心頓起,向我侃侃而談道:“當初季夫人難產而死後,留下了一個女兒。本以為季少不久後會再娶的,畢竟他的白月光回國的陣仗那叫一個大,結果季少在把季氏集團做大做強後,直接宣布出家了,沒人知道他在哪,隻是偶爾會在季氏集團年會上看到他的影子。不過……”
“不過什麼?”我問道。
路人頓了頓繼續說道:“其實我也是聽的小眾消息啦,說是季少跟他的那位白月光喜事將近了,大家都在猜季少會不會為了白月光還俗呢,畢竟這白月光現在可是風頭正盛的影後許盈盈,哪個男人能抵抗住這個誘惑。”
我挑了挑眉,忍不住冷笑道:“看來我大老遠過來,正好可以吃季風喜糖了。”
路人看我麵色不虞,自覺說錯了話,連忙收好手機走遠了。
沒想到一穿越過來就連受兩次刺激,我氣有些不順,一陣悲傷突然湧上心間。
要是季風真跟他那白月光是真愛,我也不會糾纏,畢竟也沒資格要求人家給我守15年寡。
隻是我還沒見過我的女兒,不知道她現在過得怎麼樣。
出於對季風的了解,我想他應該會把女兒送去我們曾經就讀的母校。
從出租車上下來,映入眼簾是曾經熟悉的校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