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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給宋川打了電話，對方接得很快，像是特意在等我這個電話。

手指彎曲，我扣扣桌麵，發出聲響，然後掛斷了電話。我等著他來找我。

我係上圍裙，把花從冷櫃裏搬出來，拿著剪子修剪蔫了吧唧的葉子，把花一一擺放好。

宋川來得很快，一進門就拿起桌子上的紙筆：你找我來幹什麼？

幹什麼？真是奇怪的問題，難道不是宋川一直糾纏我嗎？自我輟學以後，宋川就盯上了我。

他無意間撿到我丟在垃圾桶裏的數學成績單，最後一道大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