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實不太願意提及薑韶,也不太看得起她。
那是個天天聲稱自己是個灑脫的假小子,卻又濃妝豔抹的女人在我看來甚是虛偽。
但陳湛北卻說我不懂,他說這是一種能激發起男人好奇心的「衝突感」。
我向來不想和他過多討論這個話題。
薑韶是陳湛北家資助的女大學生,她一直都很喜歡他。
陳湛北當然也知道這件事,也當著我的麵,明確拒絕過她,希望她別來打擾他。
他對著我淡淡一笑說她是隻舔狗。
可是薑韶陰魂不散。
又是手工編製的鑰匙扣,又是手工織成的圍巾。
每天早安午安晚安,還時不時地去陳湛北公司給他送愛心餐。
但她名義上都說是朋友間的禮物。
我倒沒覺得她有多大威脅。
畢竟我的條件比她好太多了。
可當我看見陳湛北用著薑韶送他的鑰匙扣,心裏頭就有點不對味了,涼涼地嘲諷了句:
「也就她能幹點這種廉價而無用的事了。」
陳湛北白了我一眼:
「情義這東西怎麼能用金錢來衡量呢?」
一句話,把我刺了個透心涼。
那個時候我就該清醒的。
可惜,我太有把握,太自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