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過神去找班長說的那個經紀人。
昨天因為走得太匆忙,把我的資料落在了包廂。
等我回去拿的時候,班長說所有人的資料都一起交給了傅嶼川公司的一個經紀人。
我又隻好今天來找她。
“那些資料現在在傅總的辦公室,要我去幫你問一下嗎?”
我點點頭,沒有其他辦法,隻好同意。
不久,經紀人空手出來。
“傅總說讓你親自去拿。”
我猶豫了好一會,才敲門而進。
傅嶼川低著頭,審閱著桌上的文件。
他的眉眼時不時地皺著,等了很久都沒有等他停筆。
我起身準備活動一下,他卻突然放下筆,冷峻的聲音傳來:
“又要悄悄地離開?”
我一愣,呆呆地望向他。
“薑遙,消失就是你拿捏我的手段?”
我淡淡地回答:“我隻是想拿回我的資料,沒想過打擾你。”
“就在那裏。”我指了指他旁邊堆著的那一大摞資料。
“傅總,麻煩你了。”
他從一大摞資料裏找了半天,終於把我那薄薄的一頁紙挑了出來。
然後翻開,看了起來。
裏麵隻有我個人的資料介紹,過去的幾年經曆一片空白。
“這幾年你去了哪裏?為什麼你的資料都是空白的?”
“這是我的隱私,傅總無權過問。”
這幾年我哪都沒去,一直在周邊的城市轉悠。
可傅嶼川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般,快步走到我麵前。
“你沒離開過我對不對?你一直在我身邊對不對?”
“為什麼不肯出來見我?”
他用力抓緊我的每一寸肌膚,希望以此來得到我一個確認的答案。
在沒有收到我的答複後,他聲嘶力竭的聲音漸漸形如蠅蚊。
在問我,也在問他自己。
“是不是我早一點向你求婚,我們現在就已經結婚了。”
我隻是盯著他,然後緩緩蹲下身,用手撫摸著他額角的那塊疤。
那是當初他為我打架時留下的。
我知道我無法給出他想要的那個答案。
我堅定當初的選擇,就像當初那樣堅定殘忍地告訴他:
“傅嶼川,不會。”
“或早或晚,我們都無法在一起。”
“為什麼?為什麼?遙遙!”他把頭埋進臂彎,獨自嗚咽著。
他現在的形象,一點都不霸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