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完葉銘,正好遇到我的紅顏知己華璐。
前世無人信我半句,隻有華璐肯信我憐我。
可惜連她也被他們害死了。
這一世,我想保護好她。
華璐見我身上有傷,忙問我怎麼了,我安撫地搖了搖頭。
她也不多問,拉著我去包紮。
過了沒多久,丁若瑤就來找我,連額頭上的汗都來不及擦:「你有沒有見到葉銘!」
丁若瑤素日裏最是注重儀表,連衣衫都要用花香熏過才肯穿,今日卻這樣失態。
我把她的手從我身上扒拉開,冷淡地回道:「我怎麼會知道葉銘在哪裏?」
華璐一臉不高興,嘲諷道:「丁若瑤,你是誰的未婚妻,不知道的還以為葉銘才是你的未婚夫呢!自己的未婚夫受傷看不見,一直逼問濯塵。」
丁若瑤怔愣一瞬,撒嬌似的貼上我的手,「怎麼會呢?濯塵,還痛不痛?」
她抬眼望著我,「濯塵,隻是葉銘是你的師弟,我才多關心一下。」
她拽著我的袖子,搖了搖,「不要再生氣了,有損心性。」
還真是能屈能伸。
我抬手一巴掌甩了過去,「別碰我,臟!」
她神色未變,笑著說:「那我去沐浴過後再來找你!」
「不必了,我不過是在懸淩崖邊練劍傷了自己而已,滾吧!」
她低下頭,貌似順從地說了句,「好。」
她出門後往東走,想必是去懸淩崖了。
可千萬別讓我失望啊。
丁若瑤是蓬萊島的千金,葉銘的母親與她母親是親姐妹。
按理,丁若瑤該叫葉銘一聲表弟。
蓬萊島關係錯綜複雜,丁若瑤母親又早逝,是葉銘的母親收留了她。
相濡以沫的情分,血濃於水的親緣,怨不得,丁若瑤從來沒有懷疑過葉銘。
每一次,葉銘誣陷我,她都會站在葉銘那邊,勸我身為師兄,理應大度,寬和待人。
他們若是兩情相悅,我自然不會橫插一杠。
但是她想在蓬萊島有一席之地,就必須和我成婚。
可她太貪心了,她也不願意放棄葉銘。
人不厲害,胃口可不小,魚和熊掌都想要。